童灼覺得自己演得真是棒棒噠。
她一臉好奇,“塵哥,是總統先生要給剛出生的公主辦滿月宴!”
景塵愣了愣,不明白這有什麼新奇的。
就聽少年道:“塵哥,那你能帶我去嗎?”
看著她閃閃發光的星眸,景塵隻覺得整顆心都暖暖的,“好。”
不過他有些詫異,“灼怎麼突然對這種宴會感興趣了?以前不是很不喜歡那種場合的嗎?”
童灼抑製不住的激動,“我想看看寶寶。”
景塵頓住,俊臉上勾著的笑容僵了僵,他想到了什麼,“灼,很喜歡寶寶嗎?”
想到的軟軟的侄女,童灼毫不猶豫的點頭,“很喜歡!寶寶太可愛了!”
此時的少年笑得燦爛,景塵卻覺得渾身冰涼。
原來,她那麼喜歡寶寶。
可是,兩個男的在一起,又怎麼可能會有寶寶呢?
之前的喜悅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
童灼的注意力全在邀請函上,沒有看到男人俊臉上的僵硬與蒼白。
她心翼翼的將邀請函放下,道,“塵哥,我們走吧。”
景塵看上去似乎和往日沒什麼兩樣,“嗯。”
隻是,下垂的手微微握著,指關節泛白。
將童灼送到實驗室外,景塵微笑著看著少年開心的向自己揮手道別,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
男人微微凝著眉頭靠在座椅上,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如果有一她突然想要自己的孩子,他該怎麼辦呢?
他一直以為,以後的一輩子,他能給她所有她想要的一牽
可是,他們都還沒開始,他就發現自己無法給她想要的了。
他想要給予她想要的一牽
想要看著她一直快樂。
想要守護著她的笑容。
可是,他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無法辦到。
他是不是該吞下所有的苦與酸,笑著去成全?
可是,光是一想到要看著她跟一個女生在一起,結婚生子,他就發瘋似的嫉妒。
他隻想要將人綁在自己身邊,不計一切後果,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景塵用力揉了揉臉,他是不是,太過於自私了?
可是隻要一想到他的少年會跟別的人長相廝守,他就恨不得撕碎了那個還沒有出現的人。
隻想要將她禁錮,她隻能屬於他。
晚上,童灼從實驗室出來,剛打算用手機叫個的士,不想一抬眼看到了不遠處熟悉的車子。
童灼愣了愣,在車子的遠處,黑暗裏,有一個紅點明明滅滅,似乎有一個人站在那。
童灼蹙了蹙眉,緩緩走過去。
黑暗中看不清的麵容,但是童灼能肯定這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輪廓是塵哥的。
她疑惑的出了聲,“塵哥?”
那抹模糊的身影一頓,嗯了一聲。
童灼蹙著眉看了看他腳下,隱隱可見一堆煙頭。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男人抽煙。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一股煙味撲鼻而來。
她忍不住開口,“塵哥,你遇到煩心事了?”
景塵沒有回她,黑夜中,丹鳳眸凝在少年身上,嗓音有些沙,“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