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灼決定敲打敲打薄燃。

“你是不是想跟我打架了?正好我也好久沒跟人動手了。”

薄燃想沒有,但是看她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到口的話就成了一個好字。

旁邊想起景森的起哄聲,“灼爺加油!”

薄燃連忙補了一句,“但是不能摘手鐲!”

不然被閨女打得滿地找牙,他多丟臉啊!

童灼:“行吧!”

景塵也從書房出來看好戲了,認閨女之前先要被閨女操練,薄燃還挺慘的。

一場比試之我是後,大概是因為知道是自己閨女,比試起來薄燃有些畏手畏腳的,半時就輸了。

童灼:“退步成這樣,最近過得太舒坦了還是吃的太多了?”

薄燃:“······”

這是軍訓時他訓學生們的話,沒想到還有被反訓回來的一。

童灼:“既然你最近來,那以後我們每都練一練吧。”

薄燃:“······”

想跟閨女相處還要受皮肉之苦是什麼道理?

童灼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表情,“免得長期不練,退化嚴重,回基地以後讓人給開除了。”

景塵笑出了聲。

薄燃很鬱悶,不過想到以後能正大光明來茶山溪穀,不用找任何理由,便痛並快樂的接受了。

不想,在送薄燃離開之前,童灼氣勢全開的警告薄燃:“我塵哥不彎了,你別對他有任何非分之想,不讓揍得你躺醫院。”

薄燃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差點沒被閨女奇奇怪怪的腦回路氣死。

神特麼對景塵有非分之想啊!

他來找景塵隻是一個借口,他要找的是閨女!

雖然很生氣,但是,自己的種,必須得忍著。

翌日一大早,童灼醒來就看到了寧缺的信息,【我一會飛回帝都,明一早到,今MJ內部剛研究出來了一種正針對狂躁症的特效藥,我尋思著對你發作時能起到緩解作用,給你弄來了兩瓶。】

童灼看了下時間,消息發送時間是昨晚上,她連忙洗漱出門,打算去機場接人。

時間有些緊,她沒來得及告訴景塵變一個人出了門。

因為寧缺要給她帶的藥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童灼沒有讓司機開車,而是自己開著去了機場。

薄燃來茶山溪穀的途中突然看到擦身而過的車裏,熟悉的人在駕駛位上,連忙掉了個頭跟上。

從來沒有見過童灼開車,突然之間見她將車開得這麼快,薄燃有點擔心,一路跟隨。

不過後來見她輕而易舉避讓,超車,似乎車技很不錯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童灼到了機場連忙給寧缺打電話,易容後一臉大胡子的寧缺正好從通道出口出來,直接來了停車場。

上了車,就給童灼丟過來一個黑色的袋子。

“隻弄出來一瓶,你先吃著,等我弄到多的再給你送來。”

童灼打開黑色袋子,將裏麵的巧的藥瓶拿在手掌心握了握,“謝謝你。”

寧缺:“咱們之間沒有必要這麼客氣吧?”

童灼將瓶子塞進兜裏,“回家還是去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