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把我想到宋國書那裏去了?他不用那種狗眼看人低的眼神來看我就已經很不錯了,他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呢?再說了,我也不喜歡台灣人,也不喜歡他那種性格的人。”他們兩人可說是井水不犯河水,再怎麼說也不會連到一起的。
每每看到宋國書,她都可以看到他眼中的那種輕視,有時候她還真的想去把他那兩隻狗眼挖出來,叫他還敢狗眼看人低。
“那可即喜歡哪裏的人?”王笑天問。
齊可即一愣,沒有想到王笑天會問這個問題,現在不是在談論工作,怎麼就談到了私人情感去了。
而程諾坐在那裏不搭話,眼睛時不時地看向齊可即,說實在的,他有點期待,期待聽到她對於異性的看法。
“北京,自小就想著如果以後嫁人,一定要嫁到北京。”她說話實話。
北京,程諾偷笑。
他不知道自己在竊喜些什麼,照理說齊可即想嫁北京人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為何他會是那麼的興奮呢?該不會真的動情了吧。
“那目前為止,可有適合的對象。”王笑天繼續追問。
齊可即的臉色驀地刷白,血色漸漸從她的臉上退去,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被塵封已久的記憶幕地衝向腦海,讓她的心好痛。
程諾看著齊可即的樣子,料到王笑天的話不小心觸碰到了她的傷口,這讓他對她的過去更是好奇,與她相處的日子雖然不多,但他可以肯定齊可即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就連宋國書和楚歌那麼看不起她,她都沒有放在心上,難道說過去對她來說真的是一件讓人無法承受的事情嗎?
倒底是什麼事情讓她如此放不開呢?是她的男朋友?是那個同樣也在競爭著星期天的人?可她不是說他並不是她的男朋友嗎?如果純粹是因為了感情所致,她也不會這麼反應這麼強烈吧,甚至可以說她很害怕。
“可即,抱歉,看來我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王笑天尷尬起來。
“他死了。”久久,齊可即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死了,他是死了,再也不會活過來了。
程諾的嘴形微微擴大,似乎聽到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般,死了?
“可即……”
“我沒事,繼續談論星期天吧。”齊可即努力擠出一抹笑容。
王笑天與程諾對看一眼,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這些是我最新收集的資料,你們回去與啟海看看吧,明天去深圳的消息我已經和啟海說了,你們三個人一起去深圳,一來可以多了解那邊的情況,二來可以讓國書不那麼計較可即,三來嘛,國書對公司有用,必須留著,而楚歌呢?能留就留著。”王笑天拿出一個烤著文件的U盤交到程諾的手裏,眼神看了眼齊可即,看她的重心已經再次回到了工作上了。
“我等會找他們兩位談談。”程諾若有所思。
楚歌是一個重心計的女人,留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她的心還在威特,她麼一切好辦,如若她的心已經不在威特了,那麼她一定在算計著如何破壞。
新意,想必她會去新意,是因為了那邊的人肯給她接星期天這個項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