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常林氣呼呼地哼了好幾聲,才對著身後的內門弟子道:“師兄、師姐,走,我們去砸玻璃!”
舞淩玥:“……”
納蘭明殊:“……”
“現在幹嘛?”夏侯輕愣了會才問道。
“幹什麼?”納蘭明殊一臉理所當然:“砸玻璃啊。”
“還真用砸的?”夏侯輕一臉的不可置信!
舞淩玥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眼夏侯輕,青玄看向夏侯輕的眼神也添了幾分古怪。
一名風騷露骨的女弟子走了過來,扭動著水蛇般的纖腰,對納蘭明殊和舞淩玥道:“納蘭明殊,舞淩玥,你們還站在這?沒看到我們常師弟,林師妹都在納蘭砸玻璃嗎?”
“就是啊!都到這裏了,還擺什麼公主範?不就是有點聰明,有點好看嗎!”
“還有舞淩玥,擺什麼大姐架子!到現在還看不清這煉器門誰了酸!”
“就是啊!要不是她,我如花一樣的美貌怎會被毀!”一名帶著麵紗的少女,用毒蛇般犀利的目光,死死盯著舞淩玥,恨不得將她殺死!
而她看向納蘭明殊,看到她足以讓地黯然,日月無光的傾世美顏時,眼中滿是嫉妒與瘋狂。
帶著麵紗的女弟子自我催眠著。
如果她的臉沒有毀,她一定比納蘭明殊要好看一千倍一萬倍!
想到這裏,女弟子就恨不得殺了舞淩玥,她取出刀刃,便向舞淩玥衝去!
舞淩玥是煉器聖體,煉器方麵可謂才,可修煉卻是極為平庸,因而,若是這一擊下來,舞淩玥必死無疑!
夏侯輕眸光微冷,快如風過,擋在了舞淩玥麵前,他一把抓住女弟子的手腕,用力一扭,她手中的刀刃便倏然落地。
納蘭明殊走過去看著激動的女弟子們,聲音冰冷宛若刀刃:“沒有舞淩玥,你們早就死了!”
此話一出,那女弟子忽然怔愣跌坐在地上。
什麼意思,沒有舞淩玥,她就死了……
忽然之間,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在她腦子中飛過。身邊一個個貌美如花的師姐、師妹的無故失蹤,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太過巧合,好像都被迷霧籠罩著!
不僅她,就連好幾個帶著麵紗,明顯被毀容聊女弟子都陷入了沉思!
常林有些慍怒地看向納蘭明殊:“納蘭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粉黛聽到納蘭明殊的話後,愣了許久。
她心下暗想:納蘭明殊這話,到底什麼意思?難道——
是舞淩玥和輕公子?
她看向納蘭明殊等人,眼中有著陰冷光芒。
林粉黛微笑著走向納蘭明殊,冷冷瞥了眼舞淩玥,笑著:“納蘭姐姐,粉黛誠邀你們來煉器門做客,但煉器門實在危險,所以還請納蘭姐姐不要和某些不入群的人走在一起,趟這趟渾水。不然,這後果就算是北帝陛下,也無法挽回啊。”
輕公子一邊聽一邊冷笑,而此刻,若非舞淩玥在他身邊,他都恨不得直接過去,撕掉林粉黛那虛偽的笑容!
納蘭明殊微挑柳眉,冰藍色瞳眸純澈如雪的藍空,又似深邃海溝,讓人情不自禁敬畏、沉淪。她隻輕輕笑了笑:“危險?趟渾水?無法挽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