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腳步不停,眼神冷漠的瞥了一眼身旁被他冠上蠢笨二字的少女:“既是什麼都不懂,就不要多嘴,我可不是釋長老!”
君子言冷冽的語氣,讓君怡憐愣了愣。
雖然她知道,君子言在君家一直都是個謙謙君子,但是,她可沒有忘記,這個男人,也是最有可能繼承君家下任家主之位的人!
君家的家主繼承人選,看的不止是身份地位,最主要的還是實力修為。
君家人口諸多,即便是主家嫡係,有繼承下任家主資格的人,也不下數十人。
但是君子言,能在這數十多人中獨秀其枝,還能獨得君家長老,君釋的薄愛。
這樣的人物,豈非平常人?
雖沒必要去刻意討好,但身為君家之人,君子言,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
思及此,君怡憐噤了聲,乖乖的跟在君子言身後!
柳子義一行饒攻擊強硬,但每次在攻擊的時候,疾胛獸就趴在地上,用防禦力極強的背甲作抵擋。
幾番輪戰,他們累得氣喘籲籲,殺死的疾胛獸卻不過半。
眼看身邊的侍衛都已經快耗盡玄氣,周圍的疾胛獸卻越圍越多,身為頭領的柳子義眉頭深皺!
正當柳子義束手無策之時,兩道雪白的身影映入眼了,使得一眾人歡喜不已。
“君公子!”
還不等君子言二人走近,柳子義便開口叫嚷了一句。
君子言聞言,暗自皺了皺眉,隨即對柳子義微微點頭示意,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瓷瓶,倒出數粒粉色丹藥,捏碎後,拂手灑向疾胛獸所在之地。
細碎的藥粉飄散在空中,凝結空氣中的靈氣,化作珠水,滴落在疾胛獸的背殼之上。
“嗷……”
幾聲怒吼,疾胛獸堅硬無比的甲殼,在遇到粉色藥水之後,開始冒起一陣青煙!
褐色如龜殼般的盾甲,如被浸了硫酸,粉紅的藥水從疾胛獸的背部中央,沿著四麵流下,流過的地方冒起了腐蝕的氣泡。
“嗚嗷……”
隨著背殼被腐蝕的加重,疾胛獸一個個在地上翻滾嚎叫,痛苦不已,瞬間便喪失了戰鬥能力!
柳子義在一旁看著,不禁咋舌!
他是與疾胛獸有過實際戰鬥的人,自是知道這些獸類有多難纏。
而君子言,僅僅是幾顆丹藥,就讓這些防禦力變態的群獸頓時俯首!
這一事件,讓柳子義更加堅定了,想要拉攏君氏家族的心!
“君公子!”
柳子義快步跨到君子言麵前,露出殷勤的笑臉:“在下也是那麼一叫,沒想到還真是二位!”
君子言沉默不語。
君怡憐倒是翻了個白眼,想道:就你那點鬼心思,誰不知道?
若不是確定是他二人,他又怎能偏偏叫中他們的名字?
要是柳子義不叫住他們,疾鉀獸又怎會將目光轉移至他們身上?
簡直是虛偽至極!
君怡憐在心中暗自嘀咕,卻礙於君子言的威懾,不敢多嘴,隻得默默站在他身旁!
“君公子!”柳子義見君家二人不理會自己,便目光四掃,繼續找著話題:“怎的不見那位白衣上人?”
到這裏,君子言皺起了眉頭!
那宮殿內的四隻神獸,也不知長老一人能否應付得了!
雖君釋能力非凡,但那畢竟是四隻神獸,萬一有個什麼好歹,回到族裏,他絕對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