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燕:“慈囂張跋扈之人,定是賊人那一夥無疑。他們這是明擺著跟永泉山莊和吳家莊作對。婉兒姐姐,你還不趕緊給少莊主送信,讓他來為你撐腰。”
吳婉兒歎道:“為一把扇子,卻要勞師動眾。既是住的了會賓樓字號的客人,應該不至於如此無禮。我們先與那姑娘好聲商量,若實在不協…”
楊燕急切道:“實在不行,”蹭地一聲拔出劍來,“那咱們就搶回來!”
吳婉兒滿腦子都是之前那個瘦削的身影,根本聽不進楊燕了些什麼。像,真的是太像了。那身影,那一舉一動,跟記憶中的人如此相似,可那張臉又確實不是。底下竟有這種怪事,能讓兩個人行為舉止神似如斯,長相又截然不同?
柳茹玉擔心地看著一個鬥誌昂揚,一個愁眉不展,捏了捏拳頭,心中暗下決心要傳信求助了。
吳萬年再次醒來時,手腕腳腕全被銬上了金剛鎖鏈,鼻青臉腫,腰酸背疼,甚至有一種自己是不是又死了一次的錯覺。
宋穀雨拿著張畫像,對著吳萬年的豬頭臉比比劃劃,念念叨叨。
吳萬年:“聖女打我這一頓,消氣了?”
宋穀雨:“打死你豈不是便宜了你。我想到一個更好玩兒的辦法。”
吳萬年有一種很不好的預福
宋穀雨:“我聽,吳婉兒有個表哥,好像無故失蹤了。”
吳萬年:“你,你想幹嘛?”
宋穀雨:“要是吳大姐發現她青梅竹馬的表哥變成我花憐教聖女的麵首,不知道作何感想啊?”
吳萬年崩潰道:“聖女,這種玩笑開不得……”
宋穀雨:“放你媽的屁!你幫著那賤人戲耍本聖女,沒一刀劈了你們算是本聖女良善!她吳婉兒算哪根蔥,張嘴就辱我父兄,這仇這怨不共戴,我必不會讓她好過!”剛發完火,轉而又笑嘻嘻地拿著畫像湊上來,跟吳萬年的臉一番比對,欣慰道:“若是好好拾掇拾掇,再找個精通易容術的人裝扮一番,還是很相似的嘛!”
吳萬年側目去看,宋穀雨手中畫像上正是自己!這是什麼道理?他好不容易掌握了易容術變成了陳阿三,現在又要再貼一層皮,變回吳萬年?
敢情吳萬年等於是個二皮臉子?
係統:還你跟那個表妹沒有關係!這個什麼什麼聖女都要拿你來刺激她!年年!你怎麼可以欺騙無知弱又可憐的我呢!
吳萬年:我沒有,我不是,我跟婉兒真的是清白的啊!
“婉兒與永泉山莊少莊主已有婚約,不如聖女將我扮成那少莊主,豈不更是解氣。”
宋穀雨斜他一眼,繼而不知想到了什麼,鬼魅一笑,唰地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是嗎?這位少年郎,你確定你想當那位少莊主嗎?”
咚咚咚,門外侍女恭敬地打斷:“聖女,她們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