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玉讚同,第一次見麵時明明清高得對眾人不屑一顧,可此時卻主動靠過來,一定有什麼謀劃,隻是敵友難辨,柳茹玉故而在散場後試探一番。
吳萬全:“觀她行為舉止,好似換了個人。你可從她臉上看出了易容的痕跡?”
柳茹玉搖搖頭,那張臉精致異常,再精密的易容術也需要脂粉掩飾痕跡,可眼前的這個秦楚竟是不施粉黛,身上更是連熏香也無,除非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否則絕無可能是他人易容。
“到底如何,且去聽聽她的琵琶語。”
可惜,那端坐在懸空搖椅上的券奏出的靡靡之音,一如第一次他們聽見的那般。慈技藝和手法,便是師承一人,也絕不會一模一樣,那此人就是秦楚無異。
“故意接近,必有圖謀,要不要提醒莫少莊主,不要跟這人走得太近。”柳茹玉聲提醒吳萬全,“我怕他年輕氣盛……”貪花好色。
吳萬全冷笑道:“我過,他隻是半隻腳踏入了我吳家女婿的大門,想進來,還有的修煉。”
柳茹玉對這番話實在不能理解,自古都是男方娶媳婦時會這種話,永泉山莊又不是要給吳家莊當上門女婿,怎麼還挑剔起來。不過吳萬全既然能出這種話,那便是深有內情。柳茹玉雖然是板上釘釘的未來妻子,此時也不方便刨根問底兒。
秦楚抱著琵琶,眼神不經意間地掃過底下癡迷的眾人,冷冷地勾起唇角——好戲,才剛剛開始而已。
另一邊,吳萬年躺在床上,宋穀雨一手紅花油,一手扭傷膏,下死手地往他腰上揉去。
“啊!!!!”吳萬年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你、你就不能輕點兒?!”
“老娘親自伺候!你可別給我蹬鼻子上臉!”宋穀雨一巴掌拍他腰上,扯下衣衫,“好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你這腰傷沒個兩三痊愈不了,還有六時間,能不能進前100名,可要好好謀劃。”
吳萬年滿頭冷汗地趴在床上,盡管經曆過生死,也曾忍著劇痛跟高手殊死一搏,但怕疼是性,男子漢大丈夫本該流血不流淚,可若真疼起來,他還是鼻涕眼淚地一大把流,顫聲道:“放、放心,我都、都讓五毒教的人,打聽好了。”
宋穀雨玩弄著熟睡不行的蝙蝠,“此話怎講?”
“徐文鑫幫我調、調查好了,前一百名裏,英有一個,跟她一樣,不善拳腳的。”
“還有這號人?誰呀?”
“川雲派的,王珊珊。”
“王珊珊?沒聽過。”
宋穀雨自然是沒聽過,這位王珊珊算是橫空出世,半路殺出來的一批黑馬。川雲派並不善內外功法,但他們精通兵刃建造,掌門人曾經鍛造了江湖第一神劍,名雲霄,削鐵如泥,吹毛斷發,風霜日曬毫無鏽跡,可謂是神兵利齲現在就收藏在武林媚寶庫鄭
而這位王珊珊,正是憑借一對兒鴛鴦雙刀,砍爆了對手的兵刃,一路有驚無險地拿到了百名內的對牌,占據鄰99位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