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教在永泉山莊內部安插了無數內奸,最後成功潛伏下來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現任永泉山莊的武管事薛平,一個便是送酒的下人,陳皮。
永泉山莊的武管事是統一管理山莊壯丁及仆饒管事,雖然永泉山莊在江湖上名聲赫赫,但家中奴仆並不都是習武之人。因為占據傳中的地宮山頭,引得無數江湖人眼熱,故而經常有人鋌而走險,日夜盯梢,一般的奴仆根本不頂用。可若全雇傭些江湖高手,不但開銷巨大,且難保忠誠,故而隻有寶庫附近由高手巡察,其他地方還是需要仆從們警戒,而這個武管事就是日常教仆從們武功的人,算是個武教頭。
能當上這個管事的人,雖然不會接觸到非常核心的山莊機密,但卻一定得莫家饒信任。花憐教為此付出了不少人命,最後愣是被這個叫薛平的讓手。
送酒的陳皮就比較普通了,他每月十五和二十五兩個日子會從蘭花鎮拉一批酒上山莊。他並不完全歸永泉山莊管,但確實不需要通過太多的手續就能進入山莊內。此人已經低調且本分地送了近十年的酒,從未被懷疑過身份,正是這份謹慎微,再加上和薛平的裏應外合,花憐教盯梢十幾年,終於大有收獲。
而吳萬年幾饒首要任務,就是先混入永泉山莊中,然後與薛平取得聯係。
在這個過程中,陳皮不會參與絲毫,薛平也不會主動提供機會,這兩個人是死釘,絕不能動,故而混入山莊的重任隻能靠宋穀雨和吳萬年自己想辦法。
至於啞巴,他被留在了客棧中,專門負責盯著樊榮和周七三。
周七三:“喂喂喂!我是自己人啊!怎麼能跟這個尋仇的一個待遇!”
啞巴露出妥善而友好的微笑,不失禮貌地點零頭。
周七三不服:“我是吳情公子的師弟!你是誰?跟我師兄啥關係啊?你也是宮的人嗎?排行老幾啊?要是師兄沒時間教我宮武學的話,你來教我,也可以啊。”
啞巴隻抱著劍,一聲不響地堵著門口,對咋咋呼呼的周七三根本不理睬。
周七三上躥下跳半,滿頭大汗,在加上之前的傷沒好,不一會兒就沒力氣折騰了。
“喂,你是叫樊榮是吧。爺我大人不記人過,暫時不跟你計較綁我的罪過。你昨晚上一宿沒睡,你告訴我,這人,跟那個聖女,和你家仇人,什麼關係?”
樊榮冷漠地甩給他三個字,“不知道。”
周七三一把抽出匕首,威脅道:“我就不信,我一身的毒藥不能從你倆嘴裏套出個屁來!”
啞巴非常配合地噗嗤一聲笑起來,周七三惱羞成怒。
“你特麼就是看不起爺我對不對!我可告訴你,我爹是前武林盟主,我前師兄是現任武林盟主,我現師弟是妙化宮宮的傳人!我,是宮宮主的徒弟!就問你怕不怕!”
樊榮:“你是誰,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他,是個啞巴。”
周七三:“啥玩意?你覺得我是白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