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吳萬年十分厭惡,不等吳萬年和宋穀雨發問,率先攻擊,“你到底什麼人!怎麼會從這個地方進來!”
吳萬年:“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裏?”
一指身後的房間,“這是鄭明明的房間。她發了瘋跑進山林裏,就連她帶回來的那個啞巴藥人也跟著發了瘋不見蹤影。我隻是聽見她房間裏的鈴鐺在響,好奇地來看看,別是來了什麼圖謀不軌的人……”
這話的指向性可太明顯了,吳萬年卻沒心思生氣,這機關大開後,鈴鐺的聲音更為清晰。他直奔床幔上微微擺動的鈴鐺,拽下來翻轉一看,一條通體血紅的蟲子激動地在裏麵衝來撞去,好像在極力掙脫!
“這是什麼鬼東西!”單是看這條大蟲子,宋穀雨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麼惡心的東西,是那個鄭明明的?”
倒是見多識廣,“一種蠱蟲。子母蠱的一種。這種蠱蟲不是用於追蹤就是用於控製他人。這條蟲子已經受到刺激,看來鈴鐺的主人,就在附近。”
這豈不是鄭明明就在附近!
三人對視一眼,下意識地戒備起來,不由地將視線在這個破敗的房子裏到處打探。
這裏確實是鄭明明的房間。從正門看,這屋子是五毒教最為偏僻和陰冷的地方,旁邊挨著柴房,對角就是茅廁,十分逼仄狹不,還終日不見陽光。
可誰知一牆之隔處,竟是前任老鬼的住所。位處極東,房屋敞亮,雖然年久失修、積灰掌厚,但怎麼看也比這個破房子能住人。
“你們兩個混入五毒教,一個使美人計勾引我們家徐文鑫,一個擅機關機巧!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定是衝著聖壇而來!”臉色一凝,“對麼?”
吳萬年和宋穀雨心中大驚,前者驚訝他一口咬定聖壇,後者驚訝他口中的“美人計”。
——這傻子不會真的試過了吧?!
“既然也是為了聖壇,那你們不是武林媚人,就是五毒教仇人。”一指自己,“我就是武林盟人。”
吳萬年:“聽曾兄過,你之前排名三十幾來著。”
“放他娘的狗屁!曾戊那老狗一指暗戀我們家徐文鑫,勾搭不成就想方設法地抹黑我,甚至好幾次找機會殺我!哼,等我搗毀了他們的聖壇,殺了他們藏的人蠱,帶著徐文鑫遠走高飛前,再跟他算這筆賬!”
吳萬年宋穀雨:……
“沒錯,我也不怕跟你們承認。我邊就是武林盟安插進來的線人!當年我師父是武林盟主,為了救師弟殺入五毒教,誰知道前任老鬼好生陰險,竟然養成了人蠱,師父慘死,大師兄重傷,我被留在盟裏看門,竟是無能為力。此仇不報我如何有顏麵立足江湖!所以待師兄成功繼位後,我就自甘潛伏,以藥饒身份混了進來,伺機而動!”
宋穀雨:“佩服你的勇氣。”
吳萬年:“這麼,山下有武林盟人支援你?”
邊嘲道:“做什麼夢呢!我在這兒待了十多年,連山都沒下過,何來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