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靠過來的,都被鄭明明活活撕成了碎片。這直白暴力外加震撼式的威脅,讓武林盟和五毒教的人敬而遠之。
反而是弓箭手們跟殘存的五毒教人打成一團。王龍一人力克曾戊和徐文鑫兩個,如果不是邊在一邊礙手礙腳,左右護法早被王大盟主拿下。
鄭明明並不離開這個蠱池,她隻守著這朵血蓮和一池子蠱蟲,而在她大後方的吳萬年和宋穀雨,則悄無聲息地蹲下來,開始商討對策。
“神醫救不活,不死不滅池裏的這血蓮子能救教主。”吳萬年聲道:“這是我們來這裏的初衷,且不管武林盟和五毒教有什麼恩怨,也不管鄭明明這個人蠱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的目的就隻有血蓮子。”指了指開在白色蓮花旁的那朵蓮蓬,“現在隻有一個問題。”
宋穀雨接口道:“怎麼把蓮蓬取下來。”
花雕也跟著蹲下來,“直接輕功飛過去拿不行麼?”
吳萬年和宋穀雨一起扭頭去看他,花雕乜斜二人一眼,“看什麼看,我斧頭還在裏麵呢。”
吳萬年:“這要等一個時機。蠱池裏的蠱蟲吃人不眨眼,看守蠱池的人蠱,咱們三個都不是對手。”
花雕擔憂自己的兩板斧,“你們拿了蓮蓬,我怎麼拿回斧頭?”
宋穀雨聳聳肩,“大不了你把這石頭圈起來的池子砸個洞,把裏麵的蟲子放出來全踩死,就能拿回兵刃了。”
花雕立刻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這兩人,並決定在沒有拿回自己的斧頭前,不想再跟這兩個王鞍哪怕一個字。
三人矮下身來,靜觀其變。
饒是邊極力阻擾,王龍還是將曾戊和徐文鑫拿下,武林盟人立刻將二人綁起來,曾戊的山底沒撐住,失血過多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但他依然拚命掙紮,困獸之鬥。
王龍:“看在鄭暢的麵兒上,我不想殺你們兩個。”曾戊和徐文鑫都是鄭暢,這個繼任的五毒老鬼一手提拔,可謂心腹。王龍知道這兩人在鄭暢心中的地位,故而一直手下留情,“我這次,隻為人蠱而來。”
徐文鑫喘著粗氣,甕聲甕氣道:“我們五毒教,從來都沒有過人蠱!”
邊恨鐵不成鋼地罵她,“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嘴硬!”
徐文鑫冷笑一聲,看向王龍,“武林帽真好手段,當年王盟主親自潛入,一紙飛鴿傳書,趁我教大亂時喊來江湖人屠了五毒教全門!如今你們故伎重演,派邊來一段苦肉計,想要再殺我們一遍嗎?!”
邊委屈得不行:“你是不是傻!我傳沒傳過消息你不知道嗎?!你現在這麼是故意氣我的嗎?!”邊還真邊氣吐了血,搞得徐文鑫擔憂地看他一眼,徹底閉上了嘴。
王龍被徐文鑫這一通好,心情降到穀底。當年五毒教突然暴亂,他被鎖在房間中不得而出,後來是鄭暢親手開門讓他出去,見到的就隻有師父慘死的屍體,和前任五毒老鬼殘破不全的斷肢。
他隻知道是人蠱幹的,而鄭暢告訴他人蠱因為發了狂,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