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八、異樣(1 / 2)

虞夫人根本沒給吳萬年廢話的機會,喊來家丁,直接把人關回黑屋。

吳萬年心驚膽戰地貓進被窩裏,還在回想之前虞夫人的那番話。

師父當年竟然還想要帶虞夫人逃婚?

可是為什麼呀?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師父跟虞夫人有過一段?

被自己腦補到失眠的吳萬年輾轉反側,就差跟係統兌換個時光機回到過去,好好問問師父當初到底想些什麼。

胡思亂想一晚上的後果就是吳萬年早上起不來床,直接錯過了早膳,迎來了午膳。胡吃海塞一頓後,吳萬年開始發呆。

因為吳山剛下了死命令,不讓吳萬年出自己院子一步。他的院子在最東南的角落,景致極好,視野極佳,隻是離吳家正院兒相距甚遠。這麼一被隔離,倒顯得這獨門獨院自成一派,獨自芬芳。

吳萬年並不想要這樣。他以前是沒得熱鬧,隻能聽師父吹牛,後來他遇見了宋穀雨,遇見了啞巴,經曆了這麼多熱熱鬧鬧的事情,再次安靜下來,吳萬年就受不住了。

他開始第一次思念。他想宋穀雨了。

那個丫頭,講句真心話,實在算不得好。除了長得比較漂亮外,脾氣是頂兒的臭,執拗還喜歡斤斤計較,暴力狂下手也沒個輕重。跟她相處的這幾月,比他們師徒倆兒一年都能折騰,可偏偏這麼個人,卻讓吳萬年在獨處時,默默地想起。

係統:你等等啊,我給你找首歌,正應景兒呢!

吳萬年撿起地上的石頭,嗖地打到院中池塘裏濺起水花。以武林一流暗器的招式來打水漂,也是江湖第一人了。吳萬年再撿再丟,把把命中那突出來的石頭,腦海中卻浮現出宋穀雨那張得意洋洋的臉來。

若是她,這會兒指不定怎麼吆喝自己的準頭了呢。

叮咚一聲,音樂乍響,悠揚的女聲唉唱起來: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吳萬年:“什麼人!”

係統:我啦我啦!這不是給你整點兒氣氛麼?怎麼樣,這首歌應景兒吧?可惜我沒在樂庫裏找到男版,你要是不嫌棄,我給你唱歌兒童版的怎麼樣?

吳萬年:……可趕緊閉嘴吧。

係統直接唱了起來: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煙草……

吳萬年丟開石子,沉著臉起身,大步流星地撿起門口的燒火棍,咬牙切齒地抽在枝繁葉茂的楊樹上。

係統:幹、幹啥啊這是?

吳萬年陰森一笑,回他兩個字:練!功!

係統弱弱地關了bgm,安靜如雞蛋。

吳萬年一棒又一棒子地抽打著樹幹。這種奇葩的練功方式係統早就見怪不怪,隻是自從吳萬年修成內功後,就再沒見他這麼練過,不知道這次又受了什麼刺激,掄棒子抽木頭的活兒重新被撿起來複習了。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吳萬年凝聚真氣,彙於手腕和腳前掌,在揚棍的時候整個身體如青鬆般堅挺沉穩,擊打樹杆時又好似颶風般鏗鏘有力,再加上內功心法的加成,那三人合圍粗的楊樹竟在幾次後發出一聲悶響,整個樹杆由內向外地崩裂,中心坍塌,外圍崩壞,擎巨樹轟然倒下,巨大的聲響引來山莊饒注意,吳萬年卻一臉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尷尬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