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看著花雕,一字一句地道:“私人恩怨的話,武林盟是不是就不用插手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如果她不是真的就針對武林媚參賽手的話,那武林盟自然沒有理由出手。
就在花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作為一隻代宰的羔羊,青西風一個猛子從床上摔下來,他已經認準了誰是能救自己的降神明。
膝行幾步抱住了花雕的大腿,“花公子,花公子你不要聽她胡,這個人是個變態,她到處殺人,腦子不正常的。她就是跟你們武林盟有仇,所以才會故意擾亂武林大會的秩序。你一定要幫幫我,你不能相信她,我都不認識她,我跟她們無仇無怨的,你要相信我。”
如果不是花實在過於有危險性,青西風是絕對不屑於跪在地上懇求花雕的,畢竟這個人在幾之前還被他狠狠地踩在腳下,可如今卻成為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不得不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花輕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然後冷冷地拔出後背的長槍,銀色的槍尖抵在了青西風的脖子上,隻要稍稍一用力,就會將它捅個對穿。
青西風也確實被嚇到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場景,也從來沒有感受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此時此刻,他隻想咒罵一句自己的父親當年為什麼要做下如茨冤孽,絲毫沒有想到他這麼多年來享受的榮華富貴都是從何而來。
青西風整個饒精神都崩潰了,他抱著花雕大腿嚎啕大哭,一邊懇求花雕救救自己,一邊不停地對花當年的事情與自己無關,他隻是個孩子,當年還沒有出生這種矛盾的話語,聽在花雕的耳朵裏。就隻有一個意思:
難道他們真的有私人恩怨?
“可是你為什麼要去殺惡人穀的人呐?”花雕問出了心中最後的疑惑,“你跟惡人穀到底有什麼恩怨糾紛呢?”
花神色不慌不亂的看著他,“因為我也是惡人穀的人。”
真是一個絕妙的理由,能成為惡人穀的人,最起碼是一個惡人,惡人和惡人之間結仇那實在是太正常了。個中內情花不願意花雕也無權過問。
“你確定你們真的是私人恩怨?“花掉努力的將自己的腿從青西風的懷裏拔出來。“那武林盟確實不應該插手,隻是他畢竟是武林大會的參賽選手。如果就這樣死在嶽陽樓的話,對武林媚影響不好。”
青西風狂喜點頭,死死的扒住自己的救命稻草,“沒錯,就是這樣,為了你們武林媚名聲,你要保住我的性命啊!花公子!”
花淡定道:“那麼我就在外麵殺他。”
這總沒有理由來拒絕了吧,花雕雖然覺得這麼做也有些不太對勁,可是他已經沒有理由阻止這一切了,而且她總覺得花的這張臉看起來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可是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又不得而知,花雕隻能僵硬的點點頭。
可他這一點頭,在青西風的眼中,簡直就是死神最後落下來的鐮刀,他怒從心頭起,猛地推開花雕大腿,自己拚了命向門外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