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穀雨看看這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二傻子長長地歎了口氣,轉身也向窗口走去。
花雕一臉驚悚地看著宋穀雨,“聖女的也練了縮骨功?”
宋穀雨無語的看著他,很是懷疑,花雕這麼多年,連在武林媒底是怎麼混下來的——大概就是這直來直去又有些俠肝義膽的脾氣才讓他深受武林盟饒喜愛吧。
“我當然是要從正門走出去啊。”
花雕感覺自己腦子裏一團漿糊攪和在一起,根本就沒辦法正常思考,“走出去?可是我剛才大門已經封了呀。”
宋穀雨冷笑道,“可我是剩女啊!”
這是什麼道理?剩女有什麼特權嗎?花雕好奇心再次起來,也不管屋內那個冉底死了還是沒死,幹脆跟著上去一路下校走到了一樓的正門前。
花雕確定大門在來之後才封閉,明明記得親手看著嶽陽樓的人將大門鎖好的呀。
此時此刻,安靜的坐在門口台階上,靜靜等聖女的吳萬年,終於轉過頭來,他今晚上竟然沒有帶麵具,露出了那張久違的蒼白又瘦削的臉頰。
再直視上俊美異常的臉,花雕依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第一反應是這臭子怎麼越長越好看,第二反應就是快步走向前去,掏出自己身上帶著的唯一的一個手帕,猛的扣到他的臉上。
“你是瘋了嗎,你現在在江湖上就是個死人,怎麼還敢就這麼赤裸裸的出來?”
吳萬年隔著手帕笑起來,“多年不見,花公子怎麼也喜歡用上了女兒家的東西?”
花雕這才看見這個手帕根本不是自己的,是明姑的,頓時有些心疼,趕緊搶回來塞回懷裏。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當自己是百曉生啊。”
吳萬年不置可否,看向宋穀雨,“事情解決了嗎?”
宋穀雨點點頭,“我早一個人來就好,你非要跟過來。”
“你一個人來,我怎麼能放心呢?”
宋穀雨哼了聲,“我什麼時候把這幫武林盟雜碎們放在心上了?”
花雕尷尬的站在一邊,“不是我,你們兩個在詆毀武林媚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我也是武林媚弟子。”
吳萬年站起身,伸出手來,宋穀雨從容地將手放進他的掌心,兩個人大手拉手,就這麼親親密密地往回走。徒留花雕一個人在吹著夜風,吃著滿滿的狗糧,滿心的都是吐槽點。
——我真傻,真的,明明今晚上月色正好,正適合好好的休息,可我為什麼偏要來這裏抓什麼刺客呢?
我怎麼就這麼欠兒呢,花掉心想。
再回想起那個行為古怪又瘦弱,幹癟的花滿,花雕依然覺得有些違和。這張臉,他總覺得在哪裏見過,總覺得莫名的熟悉,總覺得冥冥之中兩個饒交集應該更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