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穀雨道:“你猜呢?”
張三左右看了看,“我可不敢猜。你該不會腳踏兩隻船吧?”
宋穀雨冷笑一聲,“是又怎麼樣,你要當場揭發我嗎?”
張三揉揉胸脯,心想我哪有這膽兒啊,我都莫名其妙的被你針對上了,這要再敢揭發你的話,你豈不是要一鞭子抽死我?隻能暗地裏地替吳萬年默哀。
插科打諢一通之後,三人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亂戰當鄭
就在旁觀的這三人以為這把刀即將折在眾人手中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異變突起。刺殺者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黃色的粉末,揚手朝圍攻中的人臉上撒了過去。
一時間哀嚎聲四起,靠的最近的幾個人臉上立刻潰爛起來,血肉模糊,他們狼狽地捂著臉,在地上滾來滾去,刺客趁著這個機會跳出包圍圈,幾個縱落消失了蹤影。
刺殺的人本就極擅長隱匿形跡,更何況尚陽堡的人特意練過,所以在發現暴露身份不能繼續為之的時候就立刻隱藏起來。
眾人憤恨不已,可是他們翻遍了整個院落,也沒有再把這個刺殺者找出來。相對而言,這一把刀隻憑一人之力,就整整刺殺了二十多號人。
如今在場中的不足四十人中,還有十幾個手腕受傷,沒有再戰之力。這些人隻能長歎一聲,找了個空閑的地方一群人圍坐在一起,明顯是打算放棄這場比試。
如此算下來,真正還能夠通過第三關的也不足三十人。
“尚陽堡還真是有點厲害。”張三道:“就憑一個人也能攪亂這一池水,可見尚陽堡的野心先是越來越大了。難道真的打算殺了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喬裝打扮十個人出去跟赤麵笑魔的人決鬥嗎?我隻能他們真敢想,也真敢幹。”
尚陽堡自然敢幹,而且還真就差點幹成了。劉源加入的比較晚,一直在外圍沒能擠的進去,這個時候垂頭喪氣地提著劍回來,對宋穀雨和張三抱了抱拳,又對陳六點零頭。
“那人簡直是泥鰍。滑不溜的摸不著,身法又很詭異,而且他的目的就真的隻是殺人而已。”
他並不知道陳六就是吳萬年,可心中依然記著吳萬年的叮囑,要保護好宋穀雨和張真人,所以這個時候他更加是寸步不離這兩人。
劉源道:“我們還是趕緊研究怎麼走出這第一層機關吧。剛才咱們針對這堵牆,可是不管是如何用力,這牆都完好無損,我在想是不是一種障眼法,在我們的麵前,這堵牆可能是別的什麼東西。”
“當然有這個可能,”張三背著手老神在在的道:“牆肯定是真是存在的東西,隻不過從陣法的設計上來看,那必然是障眼法的。在你們眼中,這是一堵牆,可是在施陣者的眼中,這就是唯一的出口。”
在這四麵環繞牆壁的院當中,再找到第二個出口也很不容易。這房子另一邊是一片茂密的樹林,不得在樹林的另一頭就新的出口。這也是很多人最開始的想法。從建築整體來看,他們所在的位置更像是後院。所以有很多人不相信張三的法,而獨自去了樹林當鄭相信張真人所的話,最後也就隻有六個人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