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局麵,江湖人徹底坐不住了,武林盟內部召開了一場會議,專門針對這決出來的十名精英。
他們也沒有完全避著十個人偷偷的開會,反而把能到場的人都請了過來。不然劉源和張三身受重傷,這個時候還躺在床上不能下地呢,而宋穀雨一向眼睛長在頭頂上,根本不屑於武林媚召喚,所以最後到場的隻是另外七個人而已。
這七個人少有見過如此大場麵,上麵坐著一圈兒江湖舉足輕重的掌門和高手。他們幾個就像一群脫了毛的鵪鶉,瑟瑟發抖擠在一起,大氣不敢喘一聲。
“把你們找來,沒有別的意思。”吳山剛道:“隻是如果以你們現在的情況去挑戰赤麵笑魔的話,恐怕勝率並不是很大。”
盟主開門見山直接點明了主題。他這話的有理有據,而且是事實,隻是畢竟這七個人也是經曆了一番生死拚搏才闖到今,所以聽見這種話,內心的不滿也直接壓過了對盟主的敬畏之情。
那兩個武林媚弟子自然不會多什麼。唯一一個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在江湖上也排的上名號,所以盟主的這番話也不是指他。
可那兩個散戶和平山宗的人心裏十分不舒服。尤其平山宗人在江湖上橫行慣了。雖然近幾年門派有些示弱,可是這脾氣一時間還真難扭轉過來,頓時其中的一個就嗆聲道:
“盟主該不會是讓我等拱手相讓這難得搶來的名額吧。”
嚴格這搶來的根本就不為過。閣樓坍塌之後找到正確方向的一共有十幾個人,他們一路上互相推搡,互相暗算,互相絆腳,最後他們兩個人,出了吃奶的力氣率先越過了大門檻。
這完全就是前後腳的問題,若是慢一步的話就會立刻失去這個難得的機會,所以這個名額是搶來的,還真是形容的恰當。
吳山剛眉頭一皺,對這兩個不識相的家夥有些不太滿意,可是當著一眾江湖饒麵,也不好平白無故的發火,所以他沒有什麼,隻是拿眼看了下薑蘇。
薑蘇立刻明白了盟主的意思,轉而安撫道:“我們並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站在江湖饒立場上來看……”
“江湖饒利益?”平山宗的人不屑道:“我們平山宗如今在江湖上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我兩個也並不是完全混上來的,在前兩場比試當中也是真槍實刀的一路打上來的。這個時候,諸位讓我們讓出名額來,是欺我們平山宗無人嗎?”邊邊拿眼睛去看坐在末位的花雕,“花公子,你呢?”
花雕真是暗叫一聲苦。平山宗早就不待見他,平時也沒有人來詢問他的任何意見,甚至他已經隱隱的有被逐出平山宗的跡象,可到這個時候又想起來他是平山宗放在武林帽中的話語者,想起來問自己的意見。
他也有些左右為難。這關鍵的時刻,他盡管猜出了吳山剛背地裏的醃臢事情,可是也不能明晃晃的站在武林媚對立麵上,所以他隻能支吾兩聲。有些為難的看向了周海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