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這一番赤誠地坦言,李四十分無語。
李四這一番話徹底說到張三的心坎上。一直以來他因為武功不行,總感覺辜負了師傅臨死前對自己的期望。畢竟當年他滿腔熱血的向師傅保障一定讓川雲派發揚光大,成為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大門派。
後來師傅故去,張三一直以光大川雲派為己任,著實過了幾年辛苦的日子。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因為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實在是被趕鴨子上架當了這個掌門,與其在武功上下功夫,不如發揮一些其他的特長,保不齊他就變成了天下最厲害的情報頭子,或者天下首屈一指的神醫呢?
張三已經徹底放棄了在武學上光大川雲派的念頭,所以他開始混跡於江湖,打聽各方八卦情報上,或者是醫術上,又或者是其他別的方麵上,在江湖上立住腳來,這樣也算給川雲派多了一條路。可惜這麼多年以來,別說川雲派,就是他自己,在江湖上也隻能以百曉生這種不入流的身份和救不活這種不能長住江湖的蹩腳醫生傳奇苟活下來。
若是師傅現在還活著,看到自己如此的不爭氣,恐怕也要拎著自己的耳朵咒罵一聲不知所謂。
想起死去的師傅,張三隻覺得這麼多年的愧疚之情無以言表。
再看李四這一副說教的模樣頓時間沒了脾氣,誠懇的請教道:“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我現在終於明白,這麼多年來都走了歪路了。”說罷真誠的對李四拱了拱手,“大俠說的沒錯,我確實功夫不行,這麼多年以來偷奸耍滑,沒有一天認真練功的。師傅死了之後,我也曾經勤勉了一段時間,可是實在是記憶有限,自己又不是有多耐性的人,所以到後麵幹脆放棄了。如今在江湖上也沒能闖出什麼名頭來,實在是有愧於師傅所托,想來我這川雲派掌門,也並沒有為門下弟子起到任何榜樣的作用。實在是無顏麵對先師。”
李思見他神情黯然,忍不住安慰道:“掌門人也不必過於自責。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掌門人對座下弟子十分溫和,而且極力維護,也是一派掌門之表率。雖然武功不行,但天賦還算不錯,而且,川雲派這些年在江湖上聲勢越發壯大,也不算辜負了當年老掌門所托。”
張三恨不得立刻拉的這個人結拜成義兄弟,一臉坦誠地看著李四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這麼多年都蹉跎了歲月。你說的對,即便我沒什麼耐性,而且,還好吃懶做,不過隻要我一心練武,總有一天能夠將師傅教我的招式練熟練,在江湖上好歹混一個二流的水平也是不錯的。”
轉身對圍觀江湖人一拱手,“在場的諸位給我做個見證,從今天開始,我張三必定不會再偷奸耍滑。浪費時間虛度光陰,我一定要好好練功。同時,諸位如果有想打造的兵器,盡管來找我們川雲派。若是,哪位高手想要獨門設計的神兵利器,可單獨與我聯係,價格絕對優惠,童叟無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