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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席家後我打算在這兒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回梧城,無論如何都得回那個地方,哪怕要去麵對糟心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閉著眼強迫自己睡覺,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一直都沒有人來喊我。

我起身打開衣櫃,發現這兒多了幾套女裝,樣式普通但做工都很精致。

我換上一件米色長裙,因為天氣還涼我又穿了一雙絲.襪,外麵披了一件薄款風衣。

我出房間的時候沒有看見席湛,我問女傭他在哪兒。

女傭答:“席先生在書房。”

女傭帶著我找到書房,我抬手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抹冷酷的嗓音,“進。”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低沉的太過。

但格外的悅耳。

我推門進去看見席湛正握著鋼筆處理文件,他抬眼看見我淡淡問:“有事?”

我解釋說:“我要走了。”

“嗯,一路小心。”

我沒有說去哪兒。

他亦沒有問我去哪兒。

就像昨天,他從未嚐試留我。

更沒有好奇打探我的身份。

即便這樣,他還是認可了我。

讓我稱他為一聲二哥。

並承諾說會守護我一生。

我想了想道:“再見,二哥。”

我不知道以後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麵,但他昨日的確給了我一份溫暖。

這份溫暖我會記一輩子。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我轉身利落的離開打車去了4S店想去開我那輛勞斯萊斯。

不過車還在維修中。

我留下了傅溪的電話,等車修好4S店的工作人員會打電話給傅溪讓他來取車。

我剛出4S店才記得自己的肩膀前天被劃傷了,而且那天晚上我還狠狠地咬了席湛。

我先去醫院換藥,然後再去的機場。

在機場我接到傅溪的電話。

他歉意的道:“我把她處理了。”

我恩了一聲說:“謝謝。”

“不必,這事是我給你帶的麻煩。”

傅溪說完,猶豫的問:“你認識席湛嗎?”

我下意識問:“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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