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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撒謊說:“他找我沒做什麼,就是莫名其妙的說了一些話,他說他很愛席湛的母親,可惜無法給她唯一的愛。”
聽我這麼說她怔了怔道:“唯一的愛……”
我將席湛父親那晚說的話都告訴了她,唯獨隱瞞了他留給我的那枚戒指以及遺囑,她聽聞後突然淚流滿麵、悲哀的望著我!
她自嘲的笑著道:“他竟然還敢說唯一的愛,他竟然敢……他將我當成了什麼?這輩子我算計到現在究竟得到了什麼?”
說完她的目光突然淩厲的看向我,我心底一顫,聽見她惡狠狠的警告我道:“席湛是我的兒子,這輩子你都絕不可能擁有他!”
我滿臉震驚的問:“你明知道席湛愛我,你為什麼要阻止……”
聞言她冷笑問:“你說湛兒愛你?”
夜晚的天很沉,雨聲很大,她移步走到我的麵前蹲在我的身側與我的視線平視,一句一字的戳著我心窩道:”可你,配麼?“
可你配麼,這四個字響在我耳側如雷貫耳。
我失措的盯著她,聽見她淡淡的提醒我說:“你離過婚、懷過其他男人的孩子、得過癌症、這樣的你憑什麼擁有我的兒子?時笙,席湛是我席家的家主,在這個世上可以說難逢對手,這樣的他想找什麼女人都找不到,憑什麼要你撿這個便宜?”
她說的話很多人同我說過,字字戳心,我壓抑下心中的不適,從容的解釋說:“先出現在我身邊的是席湛,我沒有招惹他甚至避之不及,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是,你說的沒錯,我的確配不上他,可拋開我自身那些過往我們是相愛的!”
我和席湛是相愛的,僅此這點便足夠!
“相愛?”
眼前的貴婦眸光閃了閃,她伸手摸向我的臉頰,忽而緬懷的神色說道:“你們可真像啊,她拿走了我的家主,這次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拿走我的兒子!時笙,你可以留在他的身邊試試,席湛是我的兒子,他可以違背所有人可他始終敵不過他的親生母親!”
我錯愕的望著她,心裏一陣無奈。
她說的沒錯,她是席湛的親生母親,倘若她不同意我們就很難走下去。
我閉了閉眼趕著她離開說:“我累了。”
房間裏的燈光微弱,她站起身抬手摸上我身側的那個黃皮紙文件拿在手上,語氣極淡的問:“這是他昨晚給你的?”
麵前的女人對這封文件特別的感興趣,按理說我告訴她也無妨,但不知怎麼的我下意識撒謊說道:“這是席湛剛放這裏的。”
聽聞是席湛的她就將文件放回了原處,不過放下的那一瞬間她看見封閉的蠟油,皺眉道:“什麼文件需要封的這麼嚴實。”
說完她就又拿起想拆開,我伸手想奪回來,就在這時席湛打開了門出現在門口,女人的麵色有些不甘心的放下了文件。
兩人出了房間,我隱隱約約的聽見席湛的母親滿心擔憂的道:“我認識他三四十年,他不會什麼都沒準備就離開這個世界。”
我聽見席湛依舊如初冷漠的聲線提醒她道:“母親,適可而止。”
“湛兒,他要對付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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