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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赫家的人,聽的是赫家人的命令,此刻接到赫爾的電話都不敢動彈了。

我知道求他們沒用,趕緊取出手機給我的助理打了電話,沒一會兒助理就將事辦妥。

赫爾真的是太小看我了,以為我孤身在國外什麼力量都沒有,不過因為這小插曲我還是耽擱了時間,到達挪威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也好在芬蘭離挪威特別的近,不然我得擔心死席湛,到了挪威後我根據定位找到席湛的位置,但是到的時候那裏空無一人。

我心裏著急趕緊給元宥打了電話。

元宥暫時沒有辦法,他叮囑道:“你先別慌,我先查一下,你待在那兒千萬別亂跑,或者你等二哥來找你。”

席湛怎麼會來找我?

當時我沒有聽出元宥話裏的異常。

元宥擔憂我遇到危險讓我在原地等候,可我心裏惦記著席湛做不到紋絲不動。

在元宥久久沒有消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赫冥在車上提起了陳深。

他說他與席湛是歐洲的兩大商業巨頭,那他在歐洲應該遍布眼線。

我不清楚陳深會不會幫我,但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問著助理要了陳深的聯係方式。

助理之前替季暖查過陳深的聯係方式,所以我一發消息給他就收到了一串電話號碼。

我深呼吸一口氣,隨後撥了這個號碼。

陳深與我剛認識席湛時一樣,鈴聲響半晌都沒人接通,正當我要放棄的時候電話那端又傳來一抹冷清的聲音,“你是?”

我喊著,“陳深,我是時笙。”

陳深那邊有一瞬間的滯凝,許久才淡淡的嗓音說道:“我知道,阿暖最好的閨蜜。”

他親密的稱季暖為阿暖。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

沒到半個小時就有一大批人到我身側,全都穿著黑色的皮衣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

其中看起來像領頭的說道:“時小姐,我是陳先生的人,這就帶你去找席先生。”

我驚喜問:“你知道席湛的下落?”

他點頭,“剛陳先生已派人查到,他吩咐我們直接帶你過去,以確保你在挪威的安全。”

我點點頭,隨著他們上車離開了。

領頭的人給我看了席湛現在的定位,在挪威邊界北部,他耐心的用英語解釋道:“正在下雪,車子行駛的很慢,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到!瞧這樣子應該是席先生自己想過來這裏的,因為我們調查發現沒有人在追殺他。”

沒有在追殺席湛?!

是席湛自己想跑來這裏的?

這又是為什麼呢?

我困惑的不行,也擔憂席湛的傷勢。

因為元宥說過他遇刺了!

一個小時的時間在此刻變的特別的漫長,領頭的人帶著我在一處小木屋前下車。

這個小木屋很有年代感,很破舊。

領頭的人說道:“席先生或許就在裏麵。”

挪威邊界北部寒冷且時伴大雪,我身體冷的發顫,雙手抱著胳膊在門口喊了聲席湛。

許久,裏麵都沒有人回應我。

我過去敲了敲門,這時裏麵才有人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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