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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隻是我的猜測,我沒有多想就鎖上了保險櫃,下午還要去打保胎針。
我現在每次去打保胎針都會打電話給傅溪,主要是我怕顧霆琛又會突然出現欺負我!
幾個保鏢是攔不住他的,我在桐城認識的人隻有傅溪有這個能力。
而這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溪在的原因顧霆琛再也沒有打擾過我!
或者說是他的諾言兌現了!
他說過隻要我離開席湛就放過我。
傅溪到的時候挺晚的了,他陪我打了保胎針後就匆匆的離開了,貌似有急事。
我沒有先回公寓而是給助理打了電話,他接到我電話趕過來時很晚了。
我笑著問他,“最近在做什麼?”
時家沒了後助理也就沒了工作,不知道他現在做了什麼,不過以他這樣有能力的人去哪兒也不愁。
“閑著呢,好多年都沒有這樣休息過了,打算玩一兩個月再計劃。”
席魏說過助理適合做我身側值得信任的那個人,在時家那麼多年也是他陪著我的,他將我的時家打理的井井有條。
我笑了笑問他,“願不願意做席家的助理?”
助理一驚,“時總這是……”
“你應該聽說了我是席家家主的事。”
“時總怎麼會突然接手了席家?”
“我是席家的親生女兒。”我說。
我寧願我不是席家的親生女兒。
助理詫異的問:“那席先生他……”
“席湛與我沒有血緣關係。”
薑忱願意做我的席家助理,我和他一同去了席家公司,去了席湛曾經執掌七年的公司!
我是第一次來這裏,公司宏偉壯觀,一個商業園區都是屬於席家的。
席家的負責人聽見我到了趕緊出來見我。
我站在門口猶豫許久一直沒有那個勇氣,可我終究是要踏出那一步的!
我握緊助理的手臂到了席湛以前的辦公室,裏麵都是冷色調的裝修。
真像他的風格。
我進去後讓他們離開了辦公室。
在席湛待過七年的地方我終於卸下我堅硬的外殼軟在了沙發上,心裏悲傷不已。
如今唯一能陪著自己的隻有肚子裏的這個小孩,如果他能平安來到這個世界上……
那這是我遇見他父親之外最大的幸福。
我在沙發上坐了許久才去了裏間,裏麵是一個開放式的房間,有床有衣櫃還有吧台。
我過去打開衣櫃瞧見裏麵都是席湛的衣服,統一的黑色西裝加白色襯衣。
我沒有關上衣櫃門,而是上床躺在了上麵,在席湛睡過的地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是兩個小時。
很短,卻令人無比的安心。
我起身揉了揉淩亂的長發起身離開,在門口看見助理和負責人一直守著的。
我抱歉的說:“不好意思。”
負責人趕緊道:“家主嚴重了。”
我對負責人介紹道:“這是我以前的助理,這段時間你將席家所有的業務都告知於他。”
“是,家主還有吩咐嗎?”
“沒呢,我因為身體的原因可能暫時不會常來席家,有什麼事你們直接聯係我。”
“是,我有一事需要告訴家主,為了確保你的安危我們會派席家的人時刻緊跟你。”
我沒有拒絕,
因為我要防備顧霆琛。
況且還不排除其他危險。
我問他,“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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