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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著腦袋咬住唇瓣,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緩了很久才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啊二哥,我也不是不想認你,我就是怕認你!因為我沒有一件事是做成功的,包括你的孩子我都沒有留住……我心裏害怕和你相認!而且當初我去芬蘭找過你好幾次你都躲著我,我以為你不想要我了,我心裏難受感到特別的壓抑!”

見我這番委屈的模樣席湛沒有責怪我,他旋身坐在沙發上騰出一隻手掌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臉頰,聲線低低的安慰我道:“已經過去的事便不要再去論對錯了,那兩個孩子……是我們無緣做他們的父母,再說你還年輕,現在的科技又這般強大,等你那天想要孩子了就去做試管嬰兒,倘若你不想再生我們不要便是!”

我原本忍下去的哭意因為他的這些話淚如泉湧,我低頭埋在他的懷裏哭個不停,近日來的委屈、鬱鬱寡歡、煩悶在一瞬間消散。

我由衷的感恩席湛。

感恩他對我無怨無悔。

更感恩他願意再次靠近我。

“允兒,於我而言你最珍貴,其他的都是浮雲,我不願也不會去計較曾經,更沒有時間去究對錯,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說過的話了?”

他以前說過誤會並不能讓他成為推開我的理由,這句話我一直記在心底的,可我也記得我到芬蘭三次都沒有見到他,內心很受打擊!

我哭著問:“你為什麼不見我?”

在席湛麵前的我是脆弱的。

我也甘願放下自己堅硬的外殼去依賴他!

這與曾經和顧霆琛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就像是眼前的男人值得我一生去依靠!

席湛沒有解釋為何不見我,他向來沉默寡言,說完那番話後又恢複了以前冷清的模樣。

我有些氣不過的抬頭喊著,“席湛。”

他勾唇輕笑道:“沒大沒小。”

曾經我喊著他席湛他說我沒大沒小。

後麵見糾正不過索性任由著我。

我原本想說你是我男人我喊你名字天經地義,但腦海裏又想起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

我忙從他的懷裏起身,他不解的目光看向我,我伸手抹了抹眼淚說:“我要去梧城。”

我現在仍舊怕和他共處一室,可能是八個月沒親密過了,心底感到歡喜的同時也生疏。

再說我也該去見見我的爸媽。

該去給他們一個解釋。

他固執道:“換身衣服。”

或許是心底的執拗勁起來,我故意跟他作對道:“我懶得換,等到梧城那邊再說吧。”

“允兒,聽我的話換身衣服。”

席湛的麵色挺冷的,我懶得再和他說什麼,心底歡喜的拿著車鑰匙離開了公寓。

剛下樓荊曳就遞給了我一件風衣。

我皺著眉聽見他添油加醋的解釋說:“席先生剛剛吩咐的,他說梧城天氣略冷,他怕家主凍著所以讓我備一件衣服。”

席湛肯定沒說這麼多話!

他頂多一句,“給她準備一件衣服。”

我接過問:“你仍舊聽席湛的命令?”

荊曳道:“從席先生離開國內後到現在未曾有過聯係,就剛剛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而已。”

“那你現在給他發一條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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