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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梧城的路上好幾個小時他都不願意講,等見到了譚央他哪兒還有心思在我這兒?
而且我覺得我幫他就對不起顧瀾之。
之前顧瀾之還對我打過招呼少幫赫冥。
我糾結不已,最終取出手機給顧瀾之發了一條短信,“赫冥正在來梧城的路上找譚央。”
我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仁至義盡。
剩下的就靠他們自己了。
我才不想卷入他們之間的戰爭。
到了梧城後果然不出我所料,赫冥拿著我的手機給譚央發了一條消息就扔下我離開了。
我站在路邊沒多久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我麵前,我坐上車吩咐荊曳道:“回時家別墅。”
在回家的路上我給我媽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待會到家,她語氣慌張的說道:“你要回來啊?你怎麼突然到梧城了?我和你爸……”
我問道:“你們沒在家?”
“對對對,我和你爸正在外麵和時騁在一起呢,到時候回家再聯係你。”
爸媽沒在家我回去也沒意思,我轉而給季暖打了電話,季暖正在家裏躺著養傷呢。
我在蛋糕店買了個草莓蛋糕去看望季暖,當時陳深沒在,但我瞧見餐桌上有剛做好的飯菜,我了然的問她,“這些都是陳深做的?”
“嗯,他給我們做的。”
季暖從我手上接過蛋糕放在餐桌上打開,我猜測問:“他不是因為我要來才離開的吧?”
季暖笑說:“嗯,他怕尷尬。”
“那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獨處時間?”
想到這我心裏還挺不好意思的,季暖切了一塊蛋糕給我笑了笑道:“我們兩人的關係說啥打不打擾的?我要是去你家席湛也會給我們騰地方啊,難不成他一個大男人偷聽我們嘮嗑?”
我接過蛋糕笑道:“說的也是。”
季暖問我,“怎麼突然想起來梧城了?”
“席湛待會到這邊,我等他聯係我一起去個地方,這是他說的,我不太清楚是哪兒。”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約會。
我好像從未和席湛約過會。
“哦,陳楚的事……笙兒我還沒有替他報仇,因為陳家那些人畢竟是陳深的親人。”
我了然問她,“你心軟了?”
“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追問道:“你怕陳深會怨你?”
她搖搖腦袋堅定的說:“陳深不會怨我。”
“既然這樣那憑心走。”我說。
“笙兒,我想報仇是怕陳深在意,我怕他誤以為我還惦記陳楚,因為我們兩個曾經為這事鬧過幾次的冷戰……說到底我是不配他的,特別是我和他的侄兒子……我的心裏很亂。”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季暖,因為我心底也明白她的想法,畢竟她和陳深……她先和陳深的侄兒子在一起,要說陳深心底毫無芥蒂是假的,兩人好不容易走到現在就怕有一絲裂痕。
其實要是季暖曾經的戀人是其他人倒還好,可偏偏是陳楚,陳深名義上的親侄兒。
我知道她需要人為她想個辦法,我放下手中的蛋糕問她,“你想不想為陳楚報仇。”
季暖堅定道:“我很想為他報仇。”
我提醒她說:“你當初接近陳
深的初衷也是這個,是想為陳楚找一個真相和公道。”
“是,當初甚至不惜利用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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