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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央似乎偏愛這道菜。
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道:“謝謝。”
席湛也碰了碰說:“你不會脫單的。”
赫冥一怔,“你詛咒我?!”
席湛酷酷的斜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而赫冥心有委屈的湊到譚央身側,“他欺負我。”
譚央看了他一眼問:“我打得過他?”
譚央打不過席湛,赫冥也並非是真的想報仇,他就是想在譚央那裏找一點存在感而已。
可惜譚央不怎麼想搭理他。
見譚央的反應太過無趣赫冥也沒心思吃飯了,他問元宥,“這裏有沒有唱歌的設備?”
元宥起身說:“有,我先唱一首。”
元宥的歌喉非常清朗,他唱的這首匆匆歲月很有意境,隨後又唱了一首半生顛簸。
赫冥從元宥的手中接過話筒問我想聽什麼,我忽而想起在地鐵甬道裏聽過的那首歌。
我問他,“像我這樣的人可以嗎?”
赫冥眯眼笑:“自然可以。”
赫冥的歌喉也不耐,長的好看又有錢的才藝也不差,身側的這些男人真的都很優秀。
赫冥連著唱了幾首,席湛忽而起身離開餐桌,我連忙起身尾隨在他的身後,等到沒人的時候他才頓住腳步,我很快走到他身側。
待我走到他身側時席湛牽著我的手上樓,回到樓上沒人後我墊著腳親了親他的臉頰。
他微微偏頭,“這麼熱情?”
我笑的像個傻子似的又親了親他唇角,他抿了抿唇壓抑住笑容道:“黏人的小孩。”
我否認道:“我才不是小孩。”
“小孩才像你這般幼稚。”
聞言我樂了說:“你是沒談過戀愛所以不清楚女孩子的本質就是黏人的!我給你講二哥,無論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歡脫也好高冷也罷,在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時都會像我這樣的。”
席湛問了我一個致命的問題,“你曾經對顧霆琛也這般?”
我求生欲極強的說:“我和他之間的婚姻是商業聯姻,或許我是有其他想法,但顧霆琛並不待我是妻子,那三年的婚姻我們都是處於陌生人的狀態,離婚之後在一起也沒有幾天,其實他從未和我談過戀愛,要認真的算的話,我和二哥之間是第一次!對,你是我的初戀。”
席湛是我的初戀。
是兩情相悅的交往。
而顧霆琛不過是前夫。
我的話不知席湛信了幾分,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後腦勺輕道:“你向來油嘴滑舌,也是最能哄我開心的,無論你說的是否真假我都信你。允兒,我從不在乎你的過往,我想要的是未來,你可做好未來與我共度一生的準備?”
像席湛這樣的男人說起情話真的是讓人抵抗不住,猶如排山倒海般的浪潮猛的湧向我。
我握緊他的手掌,用大拇指細細的摩擦著他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反問他道:“你都收了我的戒指而且還帶在手上,你還要反悔嗎?再說剛剛在飯桌上,你還給我帶上了你的戒指。”
今年初,平安夜那天是席湛的生日,我是帶著婚戒去芬蘭找他的,但是他沒有見我,我轉身去了艾斯堡把婚戒留在了別墅門口。
席湛留住了這枚戒指,而且還當成了我給他的婚戒,在今天晚上戴在了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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