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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繼續進行,等我忙完之後瞧見商微正坐在不遠處的席位上跟那些人侃侃而談。
我走近聽見他吹牛逼道:“新娘家何止有錢啊,是太有錢!多的都沒地方花!你看我那些豪車新娘都瞧不上眼,還有你剛說到新娘的那幾個伴娘,都是不得了的女人,其中兩個的男朋友比新娘都還有錢,還有那個譚央小姑娘也很有錢,她捐款都捐了上百億!反正新娘這輩子是在金窩裏打滾了,一輩子隻負責吃吃喝喝就行!因為不缺錢,不用為錢為生活奔波。”
我坐在他身邊低聲道:“你調查的挺清楚的啊!你說你為什麼要突然跑到南京來!!”
商微魅惑一笑,“這不想你了嗎?”
我:“……”
我懶得搭理他,他繼續跟這些人吹牛逼,我坐了一會兒就起身陪著新娘他們去敬酒。
再次回到商微那桌聽見他還在吹牛逼,這時我才知道坐在這兒的都是醫生的同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低調。
等婚禮結束後我找到商微,他還在那圈人中打轉,我拖著他的胳膊起身到一處沒人的地方不悅的說道:“你跟他們說這些做什麼?”
“不然呢?等著他們後麵繼續欺負新娘?我調查過的,裏麵有些人曾經是欺負過新娘的,我這樣說不過是讓他們拎清自己的分量!”
“落落不會讓人平白無故的欺負的。”
商微攤手道:“隨你吧,高調也沒什麼不好,至少讓他們知道什麼人是不能欺負的!”
此時的商微像個熱心腸的老大爺。
我再次問:“你怎麼到南京了?”
“剛不是說想你了嗎?”他道。
我冷然說:“我們之間不熟。”
他樂嗬笑道:“我以為我們很熟,我起碼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我還背著你走了幾個小時。”
我挑明道:“席湛說是你設計的。”
“原來知道真相了啊。”
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瞧著令人生氣,我偏過頭說:“我們不是朋友,你趕緊離開吧。”
商微沒接我的話,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我一怔,抬手打開他的手道:“別亂碰。”
“就摸摸,又沒有侵犯你。”
他神色委屈,像個孩子似的。
這樣的他我有點恨不起來。
因為席湛說過他有血癌。
隨時都會沒命的這種。
與我是何曾的相似。
我們都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未經許可的摸我就是侵犯。”
聞言他乖巧的說:“那我以後得到你準許才碰你。”
十二月份的天我穿著伴娘服太冷,譚央拿著一件羽絨服過來給我,我接過笑著說:“我待會要去芬蘭,你跟顧瀾之一起回桐城吧。”
譚央說:“我和他又不是一座城市的。”
我輕聲道:“或許他順路。”
為了自己喜歡的人順路很是正常。
譚央抿了抿唇半晌才問我,“時笙,我不清楚我對他的感情是什麼,我很猶豫……”
我耐心問:“你猶豫什麼?”
我身側站在商微,譚央沒有絲毫隱瞞道:“因為我的人生才剛開始,我不太確定我需要的是什麼,雖然我對這外麵的世界已經闖蕩過,但對外麵的感情……我還是一張白紙,經曆的太少,不懂什麼是愛情,倘若真的選擇了顧瀾之,那我這一生都隻能在他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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