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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席湛收起電腦忽而問我,“允兒,你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反應過來問:“赫冥的爺爺?”
席湛點頭道:“是。”
他握著我的手心放在了他的皮帶上輕輕的摩擦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男人養成了這個習慣,似乎摩擦這裏能讓他感到愉悅似的!
“他就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
我突然想起赫爾曾經說是赫家給了他一口飯,那句話像根刺一樣紮在我心底,我一直都想去了解席湛的過往,但從未有過機會。
但現在他主動的提起了過往對他很重要的人,甚至想帶我去見他。
席湛這是在向我敞開心扉?
“嗯,隨我去見見嗎?”
我答應隨席湛去見赫家的老爺子,他吩咐我上樓換件保暖的衣服,我順從的回房間瞧見衣櫃裏有很多女裝,我先穿了件保暖的打底衣,又在外麵套了件白色的毛衣,最後才兜了一件大衣外套,還係了一條很溫暖的圍巾。
我怕冷,這是最近才開始的事。
或許是身體比以前更虛弱的原因。
我塗了個淡淡的口紅下樓,席湛正在門口等我,我過去穿上鞋子問:“要買禮品嗎?”
席湛回道:“嗯。”
我和他出了別墅的門看見荊曳正在門口抽煙,他瞧見我們出來趕緊掐滅煙頭跑過來恭敬的語氣喊著道:“家主,席先生,出門嗎?”
席湛伸出掌心吩咐道:“車鑰匙給我。”
荊曳乖巧的遞上了手中的車鑰匙。
席湛順著荊曳的指引找到那輛車,我過去坐到副駕駛上他才彎腰進了駕駛座的位置。
沒有帶荊曳和保鏢,就我和席湛兩個人離開了別墅,男人帶我去了艾斯堡的市中心。
艾斯堡下著大雪,路麵很滑,席湛開車很穩但也緩慢,到了市中心已經下午兩三點鍾。
他沒有率先帶我去買禮物,而是帶我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廳,服務員將菜單遞給我。
我看了眼上麵的菜品,我不太想吃油膩的就點了些清淡的,還點了兩塊蛋糕和酸奶水果拚盤,我點完問席湛,“二哥想吃什麼?”
“牛排,七分熟。”
頓了頓,他對服務員說:“來杯草莓汁,草莓汁要溫熱的,加點糖,再來一瓶香檳。”
服務員拿著菜單離開,我好奇的問對麵的男人,“二哥,你的草莓汁是給我點的嗎?”
席湛抬眼望著我,“嗯。”
“哦,你經常住在芬蘭嗎?”
我的這個問題明知故問,席湛嗓音溫潤的回著我說:“嗯,這算是我的第二個故鄉。”
我哦了一聲問:“第一個在哪兒?”
“我出生的地方,挪威。”
那桐城就是席湛的第三個故鄉。
其實他真正在意的是芬蘭。
他常居這裏,艾斯堡的別墅裝修精美,裏麵的物品奢侈繁多,與他在國內空蕩蕩的別墅有著天壤之別,而且還和赫家的距離這麼近。
“挪威也很漂亮。”我說。
他提起挪威我就想起元宥曾經說的。
席湛的親生父母是很普通的一個家庭。
那個家庭裏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
家庭人群龐大,唯獨舍棄了席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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