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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啊,就玩兩個小時,待會我帶你去赫家,我聽我爺爺說了,說你要跟隨席湛回赫家的,不過我猜測赫爾那丫頭見到你在赫家肯定會大鬧一場的,你可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原來席湛已經告訴了赫老我要隨他回赫家的事,他做事向來細心,也向來周全。
“沒事,赫爾翻不出天。”
席湛在,赫爾的心裏終歸會有所顧忌。
做事自然不會無法無天。
“得咧,我瞎操心,出來玩吧。”
赫冥是鐵了心的想邀我出去玩,見他這般固執我不忍心一直拒絕,便一時心軟同意了!
赫冥欣喜的掛了電話,沒一會兒譚央給我發了消息,“赫冥剛打電話說你邀請我喝酒?”
喝酒?!
譚央是一杯倒的人,喝醉了免不得被赫冥趁虛而入,我想了想回道:“可以不用喝酒。”
“今晚有演唱會,那我們去?”
譚央的提議很得人心,我回她消息說:“那你給赫冥發消息,就說是你想聽演唱會,我跟他不是很熟,不會他待會怪罪我亂改行程。”
“嗯,我給你發地址。”
譚央把地址發到了我手機上,在艾斯堡的市中心,就下午我和席湛逛商場的那附近。
開車過去要兩三個小時。
說實話,這兩天一直在折騰,不是在路上就是準備在路上,我對這段路程很沒有耐心。
索性讓荊曳準備了直升機。
我和荊曳到市中心時是半個小時後,譚央已經到了,但赫冥還沒到,譚央在群裏發消息詢問他,他回著道:“在路上呢,開車還得一個小時,你們先玩,等待會到了我聯係你們。”
譚央回了個OK,元宥看見消息追問,“你們在哪兒玩呢?”
譚央回道:“我跟時笙在看演唱會呢。”
譚央收起手機帶著我進演唱會現場,還在門口買了兩個燈牌兔耳,她戴了一個又給我戴上一個,我笑了笑歡喜的說:“我隻看過顧瀾之的音樂會,這算是我第一次現場看演唱會。”
見我提起顧瀾之譚央的神色有點難看。
我察覺到,問她,“怎麼?”
“從新年後他沒再聯係我。”
顧瀾之應該還是為赫冥在新年那天帶她到芬蘭的事生氣,但我給顧瀾之解釋過譚央是為了工作,我突然明白顧瀾之應該是氣譚央有什麼事都不與他說明,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
顧瀾之應該是感到了疲倦。
在這段感情中他付出了太多。
我問譚央,“你很失望?”
演唱會的現場燈光流轉,人聲鼎沸,譚央眯了眯眼忽而說道:“或許我是在意了吧。”
聽她這意思顧瀾之也不算自作多情。
我溫和的語氣勸慰她說:“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們兩人的關係?譚央,他並不是一個興起的男人,他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深思熟慮過,包括在喜歡你的這件事上,他都有認真思考過。”
“時笙,我也在深思熟慮認真思考。”
我問她,“思考明白了嗎?”
“我已經思考了一年。”
“結果呢?”我問。
“等回國我和他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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