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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技術差,一圈下來輸了不少,不過現在我是裏麵頂有錢的,不在意輸給他們一些。
我拿牌的期間看了眼譚央她們那邊,發現那位千金沉著一張臉的,我猜測她輸了不少。
她和默兒不同,默兒身後有陳深為靠山,輸點錢還是輸得起的,而她就一普通千金,輸點娛樂的錢沒事,但一旦超過那個量令她很有負擔,晚上回家保不齊被自家長輩責罵一頓!
裏麵最窮的是季暖,看她的樣子應該沒輸,譚央也不會讓她輸的,見此我便放心了!
我繼續打繼續輸,席湛一直沒有回包廂,上一次他也是這樣,中途把場子交給了我。
隔壁突然有了動靜,我望過去瞧見那位千金眼神嘲諷的望著季暖,“給我們看看唄?”
我不悅的問:“怎麼了?”
千金回我道:“我就是想看看季小姐的臉,但她一直藏著捏著的讓人心裏覺得有鬼。”
季暖戴著黑色的口罩,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她聽聞某千金的話眉骨間沒有絲毫的窘迫,像是壓根就不將那人放在眼裏似的。
我忽而清楚,我的閨蜜在經曆種種事故之後突然之間在短時間內變的強大、無堅不摧。
我笑問:“你有資格嗎?”
這時譚央直接推了牌,眼神冰冷的望著她問:“你究竟打不打?一個家族的小千金,要錢沒錢要腦子沒腦子,你以為我想跟你打牌啊?”
譚央的這番話直接刺激到某千金,她欲哭無淚的望著默兒,委屈巴巴的說道:“默兒姐,我又沒說過分的話,你看她們幾個都欺負我!”
默兒看了眼我又看了眼譚央,最後繞過季暖將視線落在了陳深那兒,後者冷冷的皺著眉吩咐道:“要打就打,不打就趕緊滾蛋。”
默兒著急的喊著,“陳深,這是我的朋友,你這是什麼語氣?故意跟我抬杠的是吧?!”
在這個世界上敢和席湛肆無忌憚說話的有一個赫爾,而陳深這邊也有一個默兒。
但默兒是理所應當。
因為陳深是她的未婚夫。
不久他們就會結婚。
陳深該護著的是自己的女人。
陳深擰眉,眉間煩躁的快要夾死一隻蚊子,他直接起身離開了包廂,默兒怔了怔沒有去追陳深,她緩了一會兒情緒道:“雨兒是我母親這邊的親戚,她的家族跟你們比的確不算有錢,也不算有權,不過我希望像譚小姐這樣的女孩不應該這麼勢利,跌了自己的身份!”
譚央是扮豬吃老虎的性格,更是你強我就強,你弱我就弱的性格,她直接翻了個白眼懟著在我心裏猶如黑蓮花般存在的默兒道:“我就是勢利怎麼了?我就是瞧不起她怎麼了?我不光瞧不起,或許哪天我一個不開心打她一巴掌又怎麼了?難不成你還想替她報仇?”
見過默兒兩麵,她從不是忍氣吞聲的富家千金,她警告著譚央道:“瞧在你是席湛那邊的人我不與你計較,但請你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譚央的脾氣更爆,她直接掀翻了麻將桌,麻將撒了一地,我和季暖目瞪口呆的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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