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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差錢卻甘願的做服務生…
聞言譚央感興趣的問:“怎麼個奇葩?”
“兩年前貓貓茶館賣出去之後開了一家中餐廳,老板是一位小女孩,前幾日我找到她說要買她的店,她直接高冷的說不差錢,當時看她的樣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可聽說我們是打算重開貓貓茶館的時候她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不僅按之前的原價將門麵轉給我們,而且還甘願做我們的服務生,甚至自己掏錢裝修貓貓茶館,全都是上等的丹青以及家具。”
至今易歡都沒找我要裝修錢。
而我還忘了這事。
譚央附和道:“聽起來的確奇葩。”
我點點頭想起什麼似的說:“很漂亮,笑起來時兩顆虎牙明晃晃的,同她的名字附和。”
譚央接問:“叫什麼名字?”
“易歡,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易。”
不知怎麼的,車子猛的停下!
芬蘭沒有下雪,但路麵依舊很滑,車子停下的時候很不穩,譚央眼眸閃了閃沒有說話,前麵當司機的易徵突然問:“你說她叫易歡?”
我記得元宥曾經說過易徵喜歡自己的小妹,而他的小妹便是易家掌權人,而易家掌權人是易冷,並不是貓貓茶館裏的那個易歡!
而且易歡說過她是帝都人!
應該沒那麼巧合的!!
“嗯,易歡。”
易徵深深地吐了口氣繼續開車,在路上他終於主動的問我,“二嫂,她過的開心嗎?”
易徵將易歡當成易冷了。
我原本想問他些什麼的,但譚央突然將自己手中的手機遞給了我,上麵寫著,“易冷的小名就叫歡歡,茶館裏的那個應該就是易冷。”
我心裏震驚,但麵色不動聲色。
“她過的挺怡然自得的。”我說。
聞言易徵鬆了口氣道:“那便好。”
易徵將我送到艾斯堡別墅門口的時候想問我要易歡現在的微信,我抱歉的解釋道:“我沒有,易歡從不用電子產品,連手機也沒有!”
易徵失神道:“難怪一直找不到她!”
易徵帶著譚央離開了,我站在別墅門口許久才進院,兩條原本睡著的德牧突然被驚醒,它們吼叫了兩聲見是我忙安靜下來向我搖著尾巴,大晚上的我原本不敢接近的,但還是忍不住的上前摸了摸它們的腦袋笑問:“想我嗎?”
它們還記得我,特別親近我,還將我撲到在了地上,我好半晌才從地上艱難的起身!
怕它們又撲倒我,我忙輸入密碼進了別墅,我脫下鞋子光著腳上樓進了席湛的臥室。
臥室裏奢華無度,地上鋪著的都是上等毛毯,我脫下身上的衣服拿了席湛的襯衣進浴室洗漱,剛洗漱完便收到了談溫的發來的消息。
他非常無奈的說道:“家主,昨日我派人將溫如嫣送到了芬蘭,但一直聯係不上席先生。”
聯係不上席湛就無法送溫如嫣進地牢。
我給元宥發了消息說明了這事,他突然給我打了電話,裏麵傳來他震驚的聲音,“你怎麼又將溫如嫣抓了?我這不是剛放出來幾天嘛!”
我怔住,“三哥放的?”
難怪溫如嫣說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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