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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似乎想進別墅,我冷著聲音提醒她道:“席湛說過不允許你到這裏,你要是敢踏進這兒一步我就放那兩條狗咬你!我說到做到!”

聞言赫爾臉色氣的煞白,“人仗狗勢。”

赫爾是怕狗的,因為她沒有再進一步,而是扔下一句道:“希望你下次還能這麼好運!”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沉思,她是易冷的閨蜜,而易冷便是貓貓茶館裏的那個易歡。

易歡性格不錯,至少我覺得可以打交道,但能和易歡做閨蜜的赫爾能差到哪兒去呢?

或許赫爾沒有太大的壞心,她是天生跋扈慣了,做事不計較後果,但這種也令人厭煩!

至少我是厭煩的!

因為她總是在針對我!

我進了院子將兩條德牧放開,它們開始在院裏撒歡,即使別墅的門開著它們都不會亂跑,見它們這樣我想我以後不用再栓著它們。

幾位醫生進來我安排他們坐在了客廳,還親自給他們倒了水,他們受寵若驚的起身,我趕緊讓他們坐下問道:“需要我準備什麼嗎?”

他們搖搖腦袋解釋道:“赫先生在電話裏描述過,都是些輕傷,需要處理傷口,主要是消毒之類的,以免感染,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聞言是輕傷我便鬆了一口氣!

我和幾位醫生在別墅裏等了好幾個小時都不見席湛他們,我終於忍不住的給赫冥打了電話,但那邊一直顯示忙音中,壓根無人接聽!

我擔憂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忙在群裏找到易徵的微信加上,然後給他發了語音視頻!!

見我問起席湛,易徵也一副懵逼的狀態。

他掛斷語音前道:“等我三分鍾。”

我耐心的等著,這三分鍾突然之間變的異常漫長,我坐立不安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沒到三分鍾易徵便給我打了電話,“二哥和赫冥回別墅的途中被人襲擊,赫冥重傷此刻躺在重監護室裏的,而二哥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我震住問:“下落不明是什麼意思?”

“我們所有人都找不到二哥。”

我趕緊給談溫發了消息讓他開啟全球定位係統,隨後我趕到了席湛他們出事的地點!

遍地都是鮮血,唯獨沒有那個男人!

談溫那邊也遲遲沒有消息。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越發的擔憂那個男人,我突然像是沒有主心骨一樣不知道該怎麼做!

談溫趕到芬蘭時我就坐在別墅門口的,那時芬蘭已經下起了凜然大雪,他同我講暫時沒有尋找到席湛,我點頭起身讓他陪我到醫院。

我心裏很害怕,特別的害怕,但我現在絕不能自亂陣腳,先到醫院裏找到赫冥再說!

赫冥在重監護室裏,人還昏迷著,沒多大一會兒赫爾到了醫院,她看見我在白了我一眼然後進了重監護室,隨後問過醫生的談溫過來在我的身邊說道:“赫先生傷勢極重,今天怕是不能清醒了,家主要一直在這兒等著他嗎?”

“等著,等他清醒。”

赫冥現在是最知情席湛去處的人。

我在耐心等待的途中給易徵發了消息,問他席湛和赫冥淩晨離開究竟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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