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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輕輕的喊了尹助理的名字,尹助理嚇的臉色煞白,我趕緊跟上去挽住了席湛的胳膊。
席湛偏眸瞧著我溫柔的問:“可想清楚了?”
從始至終都是他在安排,連個求婚都沒有,也壓根沒有問我的意見,我即使現在打退堂鼓也是無效的!
我敢肯定這個男人即使扛也要將我扛進去!
再說我心裏沒有半分不願意。
我板著臉問他,“後悔讓我做你的席太太了?”
我是故意用這種語氣說話的,席湛愉悅的勾了勾唇將我帶了進去,再次出來時我腦袋是懵的,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
畢竟從進去到出來都沒有二十分鍾。
而且我的手上還拿著一張粉紅色的紙條。
上麵寫著,“尊敬的先生、太太: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對右手、右腿對左腿、左眼對右眼、右腦對左腦究竟應該享有怎樣的權利,究竟應該承擔怎樣的義務。其實他們本就是一個整體,因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彼此的快樂而快樂。最後,讓這張粉紅色的小紙帶去我對你們百年婚姻的美好祝願!祝你們幸福!”
最後是法官的名字。
我和席湛簽約了一百年的婚姻期限。
這就是實打實的一輩子。
這輩子我再也無法離婚。
再也不會擔憂被人拋棄。
這種感覺……
同之間沒領證的時候天壤之別。
我走在席湛的後麵將這件高興的事第一時間發短信告訴了季暖,她回我,“這場婚姻你會不會後悔?笙兒,希望它不會再像你那曾經悲痛的三年,我希望我的笙兒這輩子能夠幸福安康。”
這輩子,我以愛的名義再次結了一場婚姻。
我曾經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擁有……
這場為期一百年的婚姻是席湛給我的穩定。
席湛他是知道我缺乏安全感的,所以他給了我安全感,這份安全感以他的終生為我實踐。
我堅信這場婚姻不會再以失敗收場。
這輩子,他將是我唯一的愛人。
這輩子格外的漫長,我們未來可能會有不愉快的爭吵或者誤會,但我們已經孤注一擲沒有了退路,而且婚姻這東西,往往也隻有在破釜沉舟的時候才能綻放出最燦爛的光輝——
互相攙扶著,一起到白發蒼蒼!
見我落後在後麵,席湛停住了腳步等我,我撞上了他堅硬的背脊,我吃痛的喊了一聲二哥。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問我,“在想什麼?”
我掩下心底的澎湃心情道:“沒什麼。”
我總不能說我因為他給我的百年婚姻激動的想哭吧,雖然我現在的眼眶格外酸楚和濕潤。
似乎在下一秒就能沒出息的爆哭!
席湛的嗓音帶著幾分我熟悉的輕薄,悅耳且不識抬舉的響在我頭頂道:“席太太,你似乎哭了。”
我原本沒哭的,就是眼睛酸楚的想哭,現在卻因為席湛這句話止不住眼淚,有點沒出息的望著他,而且尹助理和談溫都在,我麵上越發的覺得不好意思,索性責怪席湛道:“跟你沒關係,我就是覺得難過,就這樣把自己賣了!”
也不算酸楚,就是幸福!
我現在幸福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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