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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女人,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對的,我從始至終都信奉這個道理!

“小姐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對的,但是又不允許我對付席湛他們,小姐是自私了。”

我一怔,搖搖腦袋道:“你可以報複,你要是覺得他們對不起你是可以報複的,但席湛是我的老公,你報複他我自然要針對你!人都是自私的,看處在什麼樣的關係上,就像你和我之間,我們兩人沒有任何的關係,連朋友都不算,我自然沒有偏袒你的道理。”

他襯衣上的血色越來越多,我偏過眸子道:“而且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清楚,誰對誰錯我不加評斷,但席湛說他從沒有背叛過誰,他說的我就信,所以我也不認為你說的是對的,不過你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你覺得他們背叛了你!說不定當年中間有什麼誤會。”

墨元漣壓根不在乎什麼誤會,也不在乎席湛說了什麼,隻是道:“你很相信席湛。”

“自然,他是我老公。等你結婚有了妻子,她也會一心一意的相信著你。”我道。

他輕輕笑開,“我不會有妻子。”

他的襯衣被血侵染濕透了,我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隨即取出包裏的手帕往裏麵坐過去,這個位置季暖是看不見的,不僅僅是她,因為是最後一排卡座,沒人能看見。

我承認,我是同情心泛濫。

我沉默不語的解開了他的襯衣鈕扣,他輕輕笑著,放鬆了身體任由我胡作非為。

他的胸膛上有幾處傷口,最為嚴重的在腹部上,我皺眉問他,“怎麼沒包紮?”

“包紮過,早上剛取了。”

他的傷口處有縫合。

的確是包紮過的。

我用手帕不能替他包紮完全,隨即起身找季暖問:“有沒有紗布,借我用一下。”

季暖點點頭道:“有備用醫療箱。”

她找出來遞給我問:“給他包紮?”

“一直流血,見著於心不忍。”

季暖道:“我剛剛也是,問他的時候就想讓他包紮,但是他沒有理我就沒有再管了。”

“他是個壞人,我給他拿過去。”

“壞人你還管他?”季暖問。

“無妨,算是散發一點愛心。”

我抱著醫療箱走到最後一排坐下,打開取出裏麵的紗布替他纏繞在腰腹上,我們此時之間的距離很近,我纏完紗布抬頭發現他正望著我,眸光裏藏著些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沒有問我為何幫他包紮,隻是客套的說了句謝謝,我道:“我們暫時並非敵人。”

“小姐,謝謝你。”他道。

我嗯了一聲起身離開回到了醫院,席湛當時還在輸液,有個小護士正在給他換藥。

小護士正彎著腰,那個弧度可以完整的看見胸前的雪白,但是席湛一直目不斜視。

我抱著胸站在門口對上席湛的視線,他見到我微微勾起唇角,小護士突然嬌聲嬌氣的說道:“席先生,之前那個是你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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