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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帶我來這裏。”
謝謝他沒有傷害我。
畢竟我們是敵對方。
“帶你來這裏隻是順道而已,不用特別感激,而且你說過的,我們暫時並非敵人。”
我們隻是暫時性的朋友。
我堅持說:“還是要謝謝你。”
我繞過他離開回到車上給尹助理發消息,夜色沉溺,他到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尹助理安排受傷的陳深回了歐洲,而我們不用從一開始那樣坐車回土耳其,因為最開始是為了防備墨元漣,可現在墨元漣對我是沒有危險的,所以可以直接安排直升機。
我現在見不到墨元漣的人,因為從尹助理到之前他便離開了,帶走了這看守的人。
偌大的醫院裏剛剛隻剩下陳深和我。
送陳深走之後尹助理提議在這兒休息養精蓄銳,等第二天清晨再坐直升機離開。
我讚同道:“嗯,明天出發。”
這兩天身體折騰的很辛苦,又是吐又是暈車的,感覺快到了極限,這次還要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的確需要先好好的睡一覺。
醫院又髒又破是不能住人的,尹助理吩咐底下人搭帳篷,我離開這裏在附近百十米處的位置隨意逛逛,發現醫院後麵有個小男孩,他的膚色偏深,恐懼且希冀的一雙眼眸緊緊盯著我,似乎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
我蹲下用英語問:“能聽懂嗎?”
敘利亞人通用英語和法語。
他多多少少應該懂點英語。
他點點頭道:“餓。”
我身上的包裏帶了兩塊麵包,忙取出來遞給他,他接過抓在手裏快速的跑開消失在視線裏,我忍不住的笑道:“我又不吃人。”
“小姐,他是不敢在這兒多停留。”
聽見這抹悅耳的聲音我立即轉身,瞧見來人我收斂神色問他,“你怎麼還沒離開?”
“我的人已經撤離了,現在這兒都是你的人,但想著小姐需要些東西我便特意折返。”
他遞給我一個盒子。
一個木質的盒子。
我好奇問:“這是什麼?”
他笑而不語,我從他的手中接過打開看見包裝時怔住,“你怎麼知道我來了經期?”
“小姐的衣裙上沾染的有。”
我麵色羞紅,忙垂著腦袋不言不語,墨元漣溫潤的嗓音道:“前麵有個房間,小姐去換吧,我在外麵替你守著,不會有人過來。”
我忙抱著盒子進後麵的房間,換好衛生巾後這才聞見盒子裏有淡淡的熏香,不濃,很淡雅的味道,還透著一股淡淡的腥味。
像是我下麵的腥味。
反正是血的味道。
血?
哪兒來的血?
我翻過盒子瞧見下麵有血印。
墨元漣的傷口複發了?
我出去瞧見他正背對著我的,我過去問他,“你受傷了還是之前的傷口又裂了?”
他淡淡的嗓音回我,“之前的傷口。”
墨元漣接著道:“小姐,我先離開……”
“砰——”
耳側響起了槍聲,墨元漣神色一凜趕緊擁著我的身體想要退回之前的房間,我腳下沒站穩摔倒在地上,正要爬起來的時候墨元漣撲倒在地上將我擁的嚴嚴實實,接著一口血吐在了我的臉上,我心底突然惶恐起來!
這種感覺隻有席湛受傷時我才有的!
我偏過頭就要去看他,他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嗓音低低的問我,“小姐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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