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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帶有色的眼睛去看墨元漣。
墨元漣忽而輕輕地笑開,很是愉悅的說道:“小姐真是心善,對我一向寬宏大量。”
我反問他,“那你是壞人嗎?”
我盯著墨元漣的眼睛,他的眸光太渙散了,可能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隻是無意識的跟我聊著天道:“我是壞人。”
趁這個時候我問了我一個特別困惑的問題,“席湛說你曾經無差別攻擊他們,也就是你先開始挑事的,憑什麼說他們背叛你?”
他轉移話題道:“小姐的手是溫熱的。”
我:“……”
見我沉默他又道:“真的是溫熱的。”
我敷衍道:“是的,你的冰涼。”
他盈盈一笑,明明是雨天,明明是大夏天,他的笑溫柔的像陽春三月如沐春風。
唇角卻也是泛著苦澀。
墨元漣的精神更頹靡了,我喊了聲他的名字,他緩了好久才回我,“小姐,這是我這麼多年觸碰的唯一溫暖,謝謝你的施舍。”
他說,謝謝我對他的施舍。
僅僅是因為我的手心溫熱。
墨元漣平常有多孤獨、寒冷?
聞言我手心發燙,趕緊從他冰冷的掌心中抽回道:“你別說話,你的傷很嚴重。”
剛說他精神頹靡,但他又意識清晰的回我,“剛剛你問我的那個問題我還沒答你。”
我趕緊問他,“你願意告訴我?”
“那我說的小姐信嗎?”
我反問他,“你會騙我嗎?”
“小姐是個聰明人,心裏自然有自己的判斷,信不信由你,當然我知道你是不會相信的,但我還是要告訴你答案,畢竟你問了。”
畢竟你問了……
這句話裏透著莫大的無奈。
我咬了咬唇追問他,“你說你想要扶持席湛和陳深,讓他們做你的接班人,可為什麼要攻擊他們?這與你口中的話相互矛盾。”
“前段時間遇到了商微,他還口口聲聲的喊著我毀滅者,是的,我的性格的確如他們所說是毀滅性的人格,我偏執、多疑,更拿世界為享樂的棋盤,逮誰就針對誰,無緣無故的針對,沒有任何的原因,隻是憑借我開心,當時的我可比現在的商微令人畏懼的多!各大家族都怕我,人人都想鏟除我!”
墨元漣是歐洲十多年前的神,那個時代的神,神一旦沒好心思世界都混亂不堪。
那個時候的歐洲商界應該很亂。
那時候的席湛剛起步,陳深亦是。
而現在這個時代的神是席湛。
席湛做事不會像墨元漣這樣。
見我沒說話墨元漣笑問:“小姐怕了?”
我搖搖腦袋問他,“後來呢?”
“我承認,我那個時候做事是太隨心,有太強的報複心理,對世界不安好心!但是我從未對席湛起過壞心,隻是當時為他有了考慮,我當時誰都針對,倘若獨獨放過席湛和陳深,其他那些家族和黑暗勢力又會如何想他?自然會認為他們是我的人對他們進行打壓,我明麵是攻擊他們實際上是為了護著他們,而且我對他們的攻擊都有留手,不然以他們當時薄弱的勢力絕對撐不住的,但是他們聯合其他各大家族殺了我奪了我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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