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世界沒有畏懼。
對生命更沒有畏懼。
唯一怕的就是……
“那你不怕離開她?”
這個她指的是時笙。
這是艾德裏安唯一知曉的有關於墨元漣的弱點,可是他卻忘了墨元漣曾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他越威脅眼前的男人越有危險,男人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胯下反複蹂躪。
艾德裏安已經失去了哀嚎的力氣,在床上一直打著滾,墨元漣一腳將他踢下床。
墨元漣仍舊麵對微笑,“不知死活。”
曾經的墨元漣最慣常的就是折磨人。
眼前的艾德裏安在劫難逃。
房間外麵的人聽見房間裏麵一直傳來哀嚎的聲音,但是他們此刻都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他們都是怕墨元漣的。
直到半個小時後墨元漣腳步淩亂的從房間裏跑出來,艾德裏安趕緊道:“抓住他。”
待墨元漣跑出十幾米後守在房間門口的人才反應過來去追墨元漣,在離開之前他們看了眼房間裏麵的慘狀,艾德裏安身上一絲不掛不說而且身上還有許多細碎的傷口。
墨元漣很快甩掉了那些人,倒不是他逃跑的利落,而是身後的那些人壓根不敢追。
他們隻是敷衍性的追了幾十米就轉身離開回到了別墅,因為比起得罪墨元漣他們更願意討得艾德裏安的一頓責罵或者毒打!!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們都隻是為了錢。
並不想付出生命。
墨元漣的腦袋裏亂糟糟的一團,他就坐在距離別墅不遠處的草坪上想著事情,想一些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那些繁雜的事情最深處有一個小女孩甜甜的喊著他元漣哥哥。
他捂著眼睛道:“我是雲翳。”
他搖了搖自己手腕處的鈴鐺,心裏瞬間鎮定不少,他突然想起他這幾天對那個女孩做的事,想到這他的心情瞬間沉到了穀底!
他是個罪人。
罪不可赦的罪人。
鈴鐺一直響著,似乎有人在耳邊一直喊著他元漣哥哥,他竟然自己催眠了自己……
時家姑娘於他而言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份溫暖,這份溫暖他從不敢奢求擁有,所以他一直都怕見她,怕歸怕,可他心底仍舊是有渴望的,所以他之前願意放下一切權勢回到她的身邊陪伴她,想著有一天做她的丈夫,可是一切的一切陰差陽錯,他心底雖有惋惜但也明白這不能強求,隻是更怕見她了,因為她選擇的那個男人真的非常厲害。
正因為這樣他特別懼怕見她。
怕這樣的自己會讓她失望。
怕自己成為她的累贅。
可他終究成為了她的累贅。
還讓她知道了如此脆弱的自己!
“那是我的動蕩山河啊。”
時家姑娘是他的動蕩山河啊。
“雲翳,你怎麼在這?”
一抹低沉的嗓音喚醒了他。
他從催眠中醒來怔怔的望著自己手腕間的兩個鈴鐺,緩了好久才抬頭望著眼前人。
墨元漣問他,“你是誰?”
“我是趙盡,這是席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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