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墨想要永遠跟她在一起,渴望著與她不分離。隻可惜,她的心已經給了別人。
他在心裏暗暗承諾,就算她沒有選擇自己,也要用盡一生去保護好小瑤。
月光冷冷,灑落周身,總有一種傷感離別的苦楚。
“小瑤,我們做不了夫妻,可不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北辰墨眼眸中閃爍憂傷,隻要能夠留在她的身邊,以任何名義都願意。
蘇瑤自然願意,點著頭笑容也攀上嘴唇。
“當然願意,有王爺那麼厲害的朋友,我可是無比榮耀啊!”
北辰墨把玉佩取了下來,鄭重地放在她手心裏:“這是你我之間的信物,是我北辰墨與小瑤之間的信物。”
翌日。
宮裏也沒有什麼事情了,蘇瑤也隨著出宮的馬車離開了。
宸王墨宇騎著白馬,也跟在了馬車後麵。他要護送她離開,她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馬車出了皇宮不久,途徑一處偏僻道路,蘇瑤感覺到一股不安的氣息。
她用手指悄悄撩開了窗簾,發現地上都是枯枝碎石。這條路她不認識,而且總覺得車夫已經被人調換了。
想要害死自己的人太多了,已經不僅僅是蘇家了。
蘇瑤把藥粉銀針都準備好,還好自己有一身功夫,還有貫穿古今的醫術。
車夫看看四下無人,就把馬兒停下來了。
“小姐,你在馬車裏等一下,小人去方便一下。”車夫凶相畢露,他將褲子裏的匕首拿了出來,一步一步逼近了馬車。
車夫把簾子打開了,蘇瑤趕緊把藥粉撒了過去。她的長腿把他的手狠狠一踩,車夫伴隨著一聲慘叫,就將匕首給鬆開了。
“快說是誰派你來的,興許姑奶奶我還能留你一條命。”蘇瑤又加大了力度,車夫的整隻手都廢了。
車夫的眼睛裏流出黑血,皮膚也長出了黑斑,他已經毒發了。
“這種毒跟上一次的殺手一樣,看來又是風華搞的鬼。現在無憑無據,我也不能把她扳倒。”蘇瑤隻能跳下馬車,她用手指摩挲下巴,想到了一個報複風華的好主意。
雖說現在還不能廢掉風華,不過可以嚇一嚇她,隻要她擔驚受怕就會特別刺激。
夜裏,相府。
風華在屋子裏安慰女兒,她在麟德殿丟了臉,皇後娘娘的人什麼也查不到。
“娘,女兒不願意白白放過那些賤人,她們就是嫉妒女兒會獨占鼇頭。”蘇月的淚染濕了風華的衣襟,她不會那麼輕易被人算計的。
“或許不是宮裏的人算計你,為娘倒覺得蘇瑤有很大的可能性。”風華什麼事情都能往她身上想,蘇瑤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女子。
蘇月的確恨這個妹妹,可是也沒有證據證明就是她幹的。
“娘,蘇月並沒有參加比賽,這一次應該不是她吧?”蘇月感覺頭越來越疼,這件事真的是太煩心了。
風華的眼睛裏迸發出惡毒的光芒:“蘇瑤是何等的聰明,她就是借此機會加害於你,還不是為了洗清嫌疑?”
蘇月聽了感覺越來越有道理,娘親說的話向來都是沒有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