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心偶爾也能聽到侍女們的嬉笑聲,不必為了“規矩”而壓抑情緒。
碧落心給小白洗了澡,也為它擦幹了絨毛。無數個日子裏,錦軒哥哥也是這麼照顧它的吧?人已經不在了,她才無比想念,也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罷?
墨宇也把月無影放了出來,而他還在氣頭上:“哼,就你這破智商,還當上了宸王?我這麼正直的人都被冤枉濫殺無辜了,你賠我的名譽?”
“你再廢話,我一定會把你關起來的。你真的是太多廢話了,一定是門派中的人受不了你,才把你趕出去的。”墨宇沒想到他能夠說出一大堆廢話,冷冷甩袖。
地牢的道有一些幽冷,燭火也在忽明忽暗,生出了更多的詭異。
月無影有一些冷了,也走了上去攀上了他的胳膊。
墨宇把他甩開,眼睛裏帶著厭倦:“滾!”
“不放,不放,我就不放。”他還得意起來了。
墨宇給了他一個過肩摔,讓他華麗麗地落地。月無影指著對方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無毒不丈夫,最毒你的心。”
望江樓。
蘇瑤給獨孤嶽診治,卻還是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她也不想讓他這樣下去,卻也治不好失憶症。失憶也許是受了刺激,也許是藥物作用,目前為止也查不出原因。
韻兒也在一旁擔心,心裏帶著傷悲,不願意讓嶽哥哥一輩子這樣。他也該過幸福的生活,而不是一直苦苦相望而不能觸碰。
望江樓有一個院子,她們二人來到此處坐下。
“蘇姐姐,真的沒有一點兒辦法嗎?”韻兒握著拳頭無比擔心,她不想讓他受到任何傷害。心中至愛,不能割舍。
蘇瑤也搖著頭不免遺憾,她想破了腦袋,卻還是找不出辦法。古籍也看了許多次,卻還是沒有任何啟示。
“我這輩子,隻認定嶽哥哥一個人,就算我們永遠這樣也認了。”韻兒心中有太多的遺憾,卻還是選擇了接受事實。
人生的悲與喜,得與失,向來捉摸不透。
就在這時,一支毒箭飛了過來,刺穿了韻兒的肩膀。
蘇瑤趕緊過去給韻兒吃了藥丸,想要追上凶手,已經來不及了。此人行蹤詭異,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也趕緊把人扶到了客房裏,開始給她取出毒鏢,再撒上了藥粉。這個時候,她看到韻兒的鎖骨上有一個蝴蝶形狀的紅痣。
這個時候,她的臉色變了,心裏也想到了恐怖的事情。為什麼,事情會變得如此複雜?剛才的人是真的要傷害韻兒,還是為了讓自己發現韻兒身上的秘密?
天機派。
玄衣的毒已經控製得差不多了,她看著自己的臉色也好多了,心情大好。她戴上麵具以後,也來到了錦軒的房中。
她點住了對方的穴道,錦軒有一些疑惑:“姑娘,你這是作甚?”
“我覺得你挺俊俏的,就想把你留下來做壓寨夫君。莫非你要拒絕我?”玄衣不會讓他猜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也編造了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