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沙發上,星月山崗,風清氣朗。
咬咬在呂青肩頭不停啾啾喊餓,呂鳳仙喃喃籌劃從誰開始打起,呂青左顧右盼期待著美女~
她來了,開著四驅皮卡,穿著絲製白袍,沒有濃妝淡抹,清水芙蓉般,有股淡淡馨香。
呂青見過蘇蘇兒一次,那次她如金玉牡丹,芳華耀世,今日她卻如月桂仙子,幽寒空穀。
“你走來,山間雲霧自散而開;你笑一笑,今晚沒有月光也明亮。”
呂鳳仙一個暴栗,敲在呂青腦門,“你個小色狼,窮拽些酸文,討打。”
蘇蘇兒在旁掩嘴輕笑,豐腴的身段直顫,“寶貝兒,沒想到咱們這個小侄子,還挺會說話,一定欺負過很多女孩兒吧!”
蘇蘇兒說著,抱著呂鳳仙,在她的臉蛋咬了一口。
少男的年紀,爆發著荷爾蒙的青春氣息,什麼都敢想象。
愚公移山,精衛填海……
很難,但要有勇攀高峰的勇氣和嚐試。
“緣分啊,真是妙不可言!蘇蘇姐姐,我要糾正你的兩個錯誤,一、我不是你侄兒,你隻比我大三歲。二、我從不欺負女孩兒,因為我做人的宗旨……唉,唉,先別搬,我還沒說完……”
第一次嚐試,完敗!
敗於小姑姑之手,她一隻手把沙發搬起,扔到皮卡上,而呂青正趴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
蘇蘇兒的家在南洛富人區,幽閉的別墅莊園,隻有她一個人住,加上一男一女和一獸後,仍顯十分空曠。
真不知道她一個人是怎麼耐得住寂寞,可能她就是寂寞吧。
晚飯是蘇蘇兒燒的菜,真正的葷素搭配,呂青趴著對付了些,肉大都進了呂鳳仙的口,菜大都被蘇蘇兒吃了。
咬咬被這倆人當成了黃金鬆鼠,隻喂了些幹果,不給吃肉,不給吃菜,甚至,湯都沒有。
可憐的咬咬啾啾罵個不停,它真的餓……
咬咬顯然比呂青這個‘小鮮肉’,更受兩個女孩喜歡,它被倆人抱著去了臥室,而呂青苦逼地睡書房。
蘇蘇兒的書房並不像一些附庸風雅的人僅有裝飾作用,這裏很多書籍都有翻閱的痕跡,甚至有的書記得密密麻麻都是字,或是心得體會,或是感想做法。
嗯,這些書是《怎麼讓閨蜜陪我一起單身》《征服閨蜜的一百零八技》《揣摩:肮髒的男人》《論遠古職業—太監在現的可能性》《柳葉刀三十六精準刀法》……
其中,還有呂青以往經常看的《追女大法》……
呂青緊緊夾著襠,他隱約記得,愚公好像最後也沒能移走一座山;精衛填海更是徒勞無功;彎的掰直,從來隻有崩斷。
難,難於上青天!
“好男兒,怎能在乎兒女情長!紅粉骷髏,眾生皆平等!”
呂青就是一個俗人,以前那個他是,現在這個他本性難移,依然是個大俗人。
在收益與風險之間,他選擇了安穩。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胡思亂想的呂青睡著了,他夢到自己成為水木星最偉大的使徒,在廣袤的星空為所欲為之為所欲為。
可見,他對女孩所謂的嚐試,發與嘴,止於嘴,根本不走心,甚至連喉嚨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