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去討論那女子到底是何身份,這多少是人家的私生活,他又不是掃黃大隊的,管不著這些。

死皮賴臉的求著京墨也給自己買了個糖麻圓兒,京墨一開始是不想花這個錢的,可君遷子一副你不給我買我就躺地上耍賴的架勢,他隻能從荷包裏掏出三個銅板來給他買了一個。

拿到糖麻圓兒的君遷子高忻跟個孩子一樣,捧著糖麻圓兒就找夭夭炫耀去了,夭夭看見他的麻圓兒比自己的,狠狠的嘲笑了他一番,讓剛剛還開心的君遷子一下子被打擊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拉過夭夭捧著糖麻圓兒的手,狠狠的當著她的麵,在她的糖麻圓兒上咬了一大口。

看著糖麻圓兒被咬掉了一大塊,就剩下可憐的一點邊兒,夭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正在掏錢買包子的京墨聽見了,當然是毫不意外的又賞了君遷子一腳,順便搶走了他手裏的糖麻圓兒,把剛剛買的包子扔給了他,牽著夭夭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昨日那姑娘今一早就進了城,跪在一條巷子口和大馬路的交彙處,麵前放著的就是那個僅剩半邊的破碗,時不時的衝著偶爾往碗裏扔著銅板的善人們磕著頭,嘴裏不住的道謝。

“我們今什麼都不幹,就跟著她?”

京墨一把拍開君遷子正準備摸夭夭腦袋的手,這家夥,真的是一刻都不能放鬆,就知道欺負夭夭。

“暫時是這樣。”

偷襲不成,君遷子揉著被拍紅的手背,齜牙咧嘴的笑著,看著樓下的姑娘,和昨第一次見麵時相比,她今顯得更精神一些,或許是昨雲家的那頓施舍讓她終於晚上不會再被餓醒,可以睡了一晚上的安生覺。

“師父,為什麼我們要跟著那個姐姐啊?”

夭夭歪著腦袋看著樓下的姑娘,不明白為什麼君遷子會對這樣的女孩子上心,難道?

“師父,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要讓她當我們的師娘啊?”

夭夭的話讓君遷子一口老血上湧,差點沒當場把這茶樓二樓的牆壁粉刷一遍,京墨也愣住了。

“夭夭,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忍著心頭的怒火,君遷子繃起了笑臉,都快壓抑不住額角暴跳的青筋。

“嗯~當然是因為師父第一次對女人感興趣啊!”

夭夭真無邪的回答道,如果不是她一雙清澈通透如水的眼眸裏沒有夾雜任何的調笑的成分,他一定會實行一把師父的權力,把這丫頭摁在自己腿上狠狠的打一頓屁股!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決定跟夭夭普及一下感情這種東西。

“夭夭,有時候一個人關注另外一個人並不是因為喜歡她……”

“那就是想殺掉她咯!”

夭夭一拍手掌,恍然大悟,扭頭看著樓下的姑娘,眼眸瞬間收緊成線,嚇得君遷子趕緊拉住了她,京墨搶先一步攔下了她。

“夭夭……”

“停停停!我什麼時候過要殺掉她了!”

以前他怎麼沒發現夭夭是這個直接的性格,難道是因為自己總是想著和貓身的她相處,卻忘了她已經可以幻化成人,該學會人與人之間相處的方式了?

“可是師父你了不是因為喜歡她的。”

夭夭的瞳線張開,恢複成滴溜溜的珍珠狀,困惑的看著君遷子。

難道除了喜歡和不喜歡還能有別的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