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意外的敵人後,君遷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臉不認人,還沒亮就琢磨著趕緊把星塵趕走,他知道他已經注意到夭夭,本能的,他想要讓夭夭離這個禍害一般的男人遠一點,而星塵不僅沒有離開,反而是心安理得的住了下來,還美其名曰是要檢查一下他這些年的修行如何。拜托,就算是他在師門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正經修行過,到了山下,沒了師父其南的管束,和他這個師兄的壓榨,他更是三打魚兩曬網,每還能堅持打坐清醒一下自身就已經算是很勤快了。星塵正是看出他出山之後並未把精進修為的事情放在心上,為了不讓他某死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自己不好跟未出關的師父交待,接下來的日子裏,君遷子深深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高壓政治。
君遷子一的被師兄壓著重新修行那些基本功,介然在旁邊也跟著一起修行,京墨自然是要下山去幫忙的,畢竟還有個奶孩子擱在別人家裏吃白食呢,金蓮子要忙寺廟裏麵的事情,為了讓君遷子一行住得坦然,他可沒少受自家師兄壓榨,起來他倆也算是同病相憐了,這所有缺中,就隻有一人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曬太陽睡大覺。
又是一被星塵壓著把所有會的非攻擊性法術都施展了一遍,一來是為了教學介然,二來是為了檢驗他是否遺忘,一遍施展下來,君遷子差點沒被抽幹,他還是第一次在這麼集中的時間裏動用自己的法力,難免有些力不從心。
“我你檢查我修行是假,想要弄死我才是真吧!”
君遷子趴在石桌上無力哀嚎,法力的急速抽離讓他精疲力盡,像是剛剛跟人大戰了三百回合一樣脫力,要不是夭夭趴在石桌上,他要維持身為師父的體麵,他早就就地一倒,昏睡過去了,不過他也正好趁這個機會跟夭夭撒嬌,死皮賴臉的要把它的粉嫩肉墊給摁在自己臉上。
夭夭警告的伸出爪子,一把拍開君遷子的手,惱怒的嘶吼著,君遷子卻像是沒聽見一樣,轉動手指,在它腳上下了禁製,就心安理得的摁起那軟乎乎的肉墊來。
啊~~他惦記了好久的肉墊墊啊~~捏著真舒服~~特別是夭夭把腳丫張開的時候,手指在腳丫中間穿過,感受那的腳趾上的毛把手指搔得癢癢的,這感覺簡直就是人間堂啊。
“我算是明白為什麼京墨會不願意讓你照顧夭夭了。”
星塵進屋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介然才敢這麼跟君遷子話,要是當星塵麵這麼跟他話,星塵指定沒個好臉,誰讓君遷子是他唯一的同門師弟。
這些君遷子練功的時候,他也在旁邊練功,雖然他不是出自星塵門下,但好歹也是他師叔的徒孫,怎麼著他也得照顧著點,也就指點君遷子的同時順便指點了一下他的課業,高手出馬那就是不一樣,以前很多介然在練到一個點就會卡不過去的功法經過星塵的指點,那都是豁然開朗,他再一次為門主法力的高深而拜服。
“去去去,孩子懂什麼。”
君遷子不耐煩的衝著介然揮手,讓他趕緊滾邊兒去,別耽誤他擼貓,誰知道介然不僅沒有聽話的離開,反而是跟著坐到了石桌邊,學著他的模樣趴在桌子上,看著夭夭,隻是不像他一樣沒臉沒皮的抓人家腳丫玩。
他就好奇了,這夭夭到底是何模樣,就他見過的來看,夭夭一直都隻是貓咪的形狀而已,以前在星門,他就知道君遷子對貓很感興趣,現在見到他對夭夭的癡迷,他才知道以前的他到底是有多克製,看來這些年的來生涯,讓他的很多本性都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