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禾身上的封印或許有些棘手,這都半月過去了,才遲遲歸來。
歸來之時,隻有她和白虎,庭安並未相隨,仲禮看了一眼他們身後,隨口問了一句。
“庭安呢?”
“佛祖留他有事,我們先行回來了。”
一禾不疑有他,老實回答到。
為安覺得一禾這次回來好像和離開的時候有點不一樣,但具體是哪裏不太一樣,他又不清楚,隻是不停的打量了一禾好幾眼,看得一禾心底發毛。
“有事?”
一禾看他來來回回看了那麼多眼,以為他是看出什麼不對勁了,隨意問道。
為安皺皺眉,本不打算出來的,但還是猶豫了下,開口了。
“沒有,就是覺得你好像跟離開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
不一樣?
一禾回頭看看白虎,滿臉疑問。
“我跟以前不一樣了?”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哪裏不一樣了?
不就是封印解開了而已嘛。
這個問題,白虎不好回答。
要一禾和之前不一樣,還真的除了封印,沒什麼不一樣的。
可要她和之前一樣的話,也不太對。
以前的她有封印禁錮,力量從未完全的外泄。
別旁人,就連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的力量頂點到底在哪裏。
而這次,佛祖將她身上的封印悉數破解,為她重新置下一新的封印,讓她的力量不再被限製,自然她和以前是有些不太一樣了。
沒了層層封印的一禾,力量全部外放,自然感覺整個人都和以前比要清靈許多。
為了避免她會控製不住自己,讓力量隨意的流瀉出來,佛祖給她下的封印有些特別。
若是她正常需要,力量可以隨意由她自己調用,若是使用力量的時候,她的魂識跟不上,封印會直接將力量封鎖,避免她是在失神的狀態將力量發泄出來,造成不必要的後果。
這樣靈活的封印,也就隻有西佛祖才能設下了。
聽白虎解釋完其中區別之後,為安才放心的“哦”了一聲。
他這裏算是交待清楚了,可亦周那裏。
白虎看著亦周盯著一禾的眼神,知道更嚴重的還在那邊。
幽冥之主對一禾的執著,他是從庭安那裏得知的。
原來在很多年之前,之四靈還未化作星宿長宿宮,還能以仙身在界活動的時候,白虎星君和幽冥之主有過一段孽緣。
當時的白虎星君年幼,放蕩不羈愛自由。
什麼責任,職責全都被他拋在腦後,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去看看三界那大好風光。
仗著當時三界初定,大家都很和諧,還沒這麼多衝突,他的跑下人界去,便是在那裏和幽冥之主結下了孽緣。
當時的幽冥之主還並不是幽冥之主,他隻能算得上是一位剛剛修得清明身,可以靠著魂油出入三界的一個子而已。
那時的他也是和白虎星君一般,放縱不羈,總不想安於生活,想要去看看更廣闊的世界。
兩個差不多的少年,在人界裏,因為一次仗義不平,兩人相識。
正是那一次的相識,造就了很多後來無法挽回的噩夢。
而兩位少年,在人界,彼此並不知曉對方身份,皆以為對方是人界一普通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