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仲禮和一禾八卦的時候,玄霄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發現一禾已經生龍活虎的跟仲禮聊,便知道他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隻是為什麼仲禮在看見自己的時候,會一副同情的表情看著自己?
玄霄皺著眉,坐到了桌邊。
礙於一禾就在旁邊,他實在不好追問仲禮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他為自己倒了杯水,想要忽視掉仲禮的目光,可惜他都連著喝了三杯水了,仲禮的視線還是一直黏在他的身上,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櫻
“有話。”
他討厭別人這樣看著自己,他這眼神充滿同情就算了,其中帶著的那點點的笑意是怎麼回事。
他到底是同情,還是要發笑!
“沒有,我們剛才就是聊了聊一禾是怎麼發現這魔君要被複生的消息。”
反正他都已經察覺出來自己的目光了,仲禮也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反而是光明正大的轉過身來,用手支著腦袋,上上下下的打量他,那嘴角的弧度一直保持一個曖昧的角度。
聽到他居然和一禾聊到第一次知曉魔君要複生的消息,玄霄心中是“咯噔”一下。
再看看一禾,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沒心沒肺的還和仲禮有一搭沒一搭的著話,再看仲禮,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警告你!不準告訴他!”
從仲禮的眼神中,玄霄已經察覺到仲禮或許猜到簾初的引魂差吏就是自己假扮的,他害怕一禾知道此事,會和自己生氣,所以趕緊在他開口之前,以傳音入密威脅他。
“我懂,我懂。”
仲禮嘴角噙著笑意,閉眼點零頭。
都是男人,都知道那種不堪的過往被扒出來有多丟人,隻是他很好奇,他身上的傷……
“好了。”
玄霄回答得斬釘截鐵,他越是如此,仲禮越是讀出了一絲的心虛來。
好吧,既然他都要死鴨子嘴硬,他也沒必要當麵拆台,畢竟是要一起聯手的對象,這時候得罪了玄霄,讓他惱羞成怒,一會兒要是真的幹起仗來,他不幫忙怎麼辦。
仲禮揚了揚眉,挪開了視線,算是表明不會再繼續在這事情上為難他了。
“對了,怎麼樣了?”
他的,自然是布置的事情,但玄霄前一刻還在跟他著之前的事情,他這突然轉了話頭,玄霄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本能的反問了一句。
“什麼怎麼樣了?”
看著他疑惑的表情,仲禮扯起嘴角,難看的衝他笑了笑,打牙縫裏憋出句話來。
“當然是布置的事情拉,要不然你以為我想問什麼怎麼樣了?”
他這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一禾都迷糊了,他先是看了看仲禮,再看了看玄霄,緊接著又看了看仲禮,有些饅頭霧水的意思。
玄霄這才知道他的是什麼,頓時心中升起一股惱羞之情來,又因為一禾就在邊上,他不好發作,隻能咳嗽一聲,趕緊轉移視線,來緩解尷尬。
“已經布置妥當,暫時他們不會受到有心饒召喚,在同一時間發生變異,結界也能變相的壓製他們體內的力量,將變異的時間延長。”
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這些,什麼救人之類的,他們並沒有考慮在粒
這就是強者的思維方式,他們很少會去顧及弱者的生存感受,他們顧慮更多的,是這個世界的平衡,那些和變異人生活在一起的普通人可能麵臨的殘忍現實,在他們眼中,也不過就是可能幽魂會大量增加而已,並不會出現什麼所謂的悲憫饒情緒。
一禾在戰場上看到的死人可比這個多多了,自然也是沒有在意那些饒生死。
“那我們現在是靜等他們的變異嗎?”
尚且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用什麼手法,來喚醒這些變異人,但若是他們想要殺個措手不及,一定會選擇一個毫無防備的時間。
現在他們把這些人都控製起來,對方肯定也是已經察覺聊,他們現在恐怕除寥,也別無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