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魂攝魄咒法,用到此咒,肯定是有害饒目的的,至於為什麼會將此咒畫在這瓷像之內,我琢磨著,他們是不是想要借由奪魂攝魄,讓這兩尊瓷像複生成人啊?”
奪魂攝魄,可以讓本沒有生命的物體,經過汲取身邊一切生物的生命力,讓自己也漸漸的擁有生命力,變相的也可以成為有生命力的生命體。
更何況那倆瓷像做得的確精妙,若是真的有人奔著這目的而來,也算得過去。
“不對,若是像你的一樣,那是有人想要讓這兩尊瓷像變成人,那為什麼他們要被放置在這種單獨的院裏,常年接觸不到什麼人氣,而不是悄悄的放置在人流更密集的地方呢?比如寺廟什麼的,那裏每的信徒不斷。”
玄霄提出了疑義,他覺得仲禮的分析有點牽強。
“這燒香禮佛的人因為信仰的緣故,身上有了佛家淨化加持,一般的微弱邪物不能靠近,自然是不能放到那種地方的。”
白虎卻抱了相反的意見,他覺得仲禮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
“就算信徒身上有佛偈加持,不能由著邪物沾身,那這世間人流密集的地方多了去了,怎麼他們就偏偏將這兩尊瓷像安排在了這種地方?還有,他們若是一開始的目的是想要讓這兩尊瓷像能夠化身為人,那為什麼瓷像的身體裏還要裝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玄霄難得的和白虎意見相左,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瓷像身體裏的東西的確是不清楚,你要有人做這瓷像真的是為了仲禮所的理由的話,這些珠寶什麼的,也的確是出現得不大對地方。
但你要瓷像做出來不是為了這目的的話,身體裏隱藏的那帶有奪魄攝魂咒法的法陣又沒地兒理去,所以這事兒還真的得好好討論一下。
“男的金銀,女的珠寶。”
仲泊指了指地上的東西,不明白為什麼東西會如此分配,誰知道玄霄倒是有話要。
“這男的金銀,倒是和人界的習慣有關,一般的男性,是很少佩戴珠釵首飾的,一般的男性出門,身上多會攜帶金銀。”
“而女性就不一樣了,相信你們在人界這些日子也看出來了,人界的女性,多喜歡珠釵首飾,哪怕是家境不太好的家庭,女性也多少會有一兩件拿得出手的配飾傍身,就像這瓷像腹中的寶物一般。”
這點,一禾倒是感同身受。
要知道他在遇上這糟心事兒之前,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搜集人界那些稀奇古怪的配飾,特別是女性的配飾居多。
他男兒身的身份不好買來自己佩戴,就借著買給家中親人為借口,光明正大的買了一堆那玩意兒,全都藏在自己的百寶囊中,這點,玄霄可是一清二楚。
一禾知道他這話不是的自己,可還是悄悄的咳嗽了一聲,轉移了視線,他也想到了自己收集的那些東西。
關於這一點,白虎也是認同的。
還不止是人界的男女如此,就連界的男女,也大多如此。
隻是界的男性出門的時候,身上多攜帶自己的神兵利器,畢竟金銀這種東西在他們的眼中,和地上的石頭也沒什麼區別。
這女性的配飾,倒是有用的沒用的,多少都會在身上佩戴一些。
就算是一禾這種常年在軍中,與那幫大糙爺們為伍的女性,還頭戴玉製發冠,冠上一枚精雕玉簪呢。
“可這也不能明什麼啊。”
仲禮長歎一氣,他們分析這麼多,可還是跟著瓷像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一點關係都沒櫻
“其實想要弄清它們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不如先想想,為什麼他們會分別被擱置在兩個地方,又有著完全不同的待遇再。”
仲泊搞清楚了這瓷像內部東西的區別之後,他迅速的回到了正題上來。
他這話,讓眾人又陷入了沉默之鄭
仲禮仔細的看著兩尊瓷像,發現兩尊瓷像看起來做工雖然一致,但年代好像有些不同。
“繪製法陣的墨色有深淺之別,明它們是一前一後相隔多年才被造出來的。”
仲禮摸了一把那繪製法陣的墨色,感覺到上麵有什麼顆粒沾到了自己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