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的落網,才將這次的事情畫上一個圓滿的符號。

也正是因為他的出現,才把所有的事情都真正的連接起來。

他們以前總是想不通,覺得其中有一些事情總是有些不太通暢,現在想來,那些事情的發生,倒是有些合情合理。

“也就是他一開始就算到了亦周會去找一禾提起婚約的事情,他一早就算到了白虎會讓一禾下界,所以他才在人界設下這些陷阱,布下如此大的局。

至於後麵看起來像是偶然之間遇上的巧合,全部都是在他的精心算計範圍之內。

不得不,他在這方麵的能力的確是超乎我們的想象。”

玄霄聽了他們起整個事情的經過,這才覺得所有的事情都通暢了許多。

對方是擅長占算之人,他本來就能比他們更先窺得機,自然也就能提前預知他們的行動方向,自然不管他們做什麼,都會覺得對方先他們一步早有打算。

“看來這會占算之人,還真的挺恐怖的。”

一禾在聽他們起所有的經過的時候,也忍不住的發出感慨。

白虎歎了口氣,揉了揉她的腦袋。

“庭安也會占算,那你覺得他恐怖嗎?”

庭安會占算的事情,一禾一早就是知道的。

聽到白虎如此問自己,一禾趕緊搖了搖頭。

“不會,庭安那麼溫柔,他怎麼會讓人覺得恐怖呢?”

在她的印象裏,庭安永遠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哪裏和恐怖這個詞扯得上任何的關係。

可是當玄霄聽到她用溫柔這個詞來形容庭安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抱怨了一聲。

“那家夥到底哪裏溫柔了,不過是因為你沒有見過他的真麵目而已,等到你見過他的真麵目之後,你才知道那家夥才是世間最恐怖的人。”

庭安那家夥,現在的確給人一副溫柔的感覺,可是在自己認識他的時候,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他還以為他這一輩子都會與血同行,沒想到多年不見之後,他卻突然修習起佛心了,收斂了所有的鋒芒,靜靜的站在他等待了這麼多年的人身邊。

一禾好不容易對玄霄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好感,可當她聽到他如此庭安的時候,一禾立刻就猶如炸了毛的貓一樣,豎起了渾身的鋒芒。

“不許你那麼他!”

一禾衝著他怒吼到,玄霄是是真的沒有想到她能為了庭安衝自己怒吼。

這丫頭片子果然沒心沒肺,她是忘了自己當初舍命救她的時候了,早知道他會這樣對自己,他當初幹脆就不該救她。

玄霄氣的隻想嘔血,仲禮卻還在一旁看笑話。

“我跟你,在丫頭眼裏,庭安和白虎都是不能隨便玷汙的兩個人名,你要是敢這兩個人不好,你就等著丫頭發火吧。”

“憑什麼?!我對她又不比他們倆對她差,憑什麼我就得受此待遇?!”

玄霄心裏也有氣,明明這段時間一直陪在她身邊的都是自己,為什麼她就偏偏非得為了那該死的庭安和自己生氣。

“這個你別問我,你得去問丫頭,誰讓當年是庭安把她從黑暗當中解救出來的。”

當年,一禾受傷成那樣,若不是老師把她送到庭安那裏去,估計也就沒有現在的丫頭了。

依照當時的情況,丫頭成長到現在的年紀,還指不定會長成什麼腹黑的模樣來。

應該丫頭現在還能保持孩童般的純真,庭安是功不可沒的。

隻是可惜,玄霄永遠都擺不正自己的位置。

他總以為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自己在一禾心中的地位應該是有所上升的。

可是他卻忘記了,在一禾的身邊,白虎和庭安是兩個永遠都繞不開的話題。

他要是想要和一禾好好的相處下去,他就得學會什麼話該,什麼話不該,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要不然隻怕他永遠和一禾都隻能是普通朋友關係。

苦命的人呢,苦苦的等待著數十萬年,卻等來了一隻白眼狼,想想仲禮覺得心疼。

還好他聰明從一開始就把自己排除在一禾的感情範圍之外,這樣他既不用麵對亦周和為安,也不用為了感情的事情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