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說的對,但他沒有說出重點。不過這不能怪他,他還小,不懂裏麵的深層次的意思。”鍾亦得等著羅素素往下麵解釋。
“我覺得新元說得也對。後來你去廣州了,我在湖邊無意中遇到宋大人,就把這首詞給他看。”羅素素說到這就沒下文了。
鍾亦得等了一會:“然後呢?你該不會把詞送給了宋大人了吧?”
“宋大人說那首詞寫得不錯,看似寫薔薇花,實際是對我們薔薇村人們的讚頌,可以把那首詞記在鄱陽縣的縣誌裏,就這樣。”羅素素故意逗鍾亦得。
果然上當,鍾亦得直罵宋大人:“宋維鳳,虧你還是進士出身呢,連這首詞什麼意思都不知,還要記在縣誌裏,你是想多人所愛吧?”
羅素素聽不下去了:“亦得,你說的什麼話?那個時候,你自己的感情不直接對我說,還要寫一首詞,讓我拐了幾個彎才知道。宋大人看完那首詞後,就問我是否有意中人了?這詞的作者對你好著呢,你可不能錯過,一生就一次機會難得。”
“宋大人還是挺不錯的。”鍾亦得改變了剛才的微微嫉妒語氣:“被稱為‘父母官’也是應當的。對了,素素,既然你的月亮都這麼說了,那首詞是飽含深意的。那你把那首詞保存起來了吧。”
羅素素單手撐著臉,有些沮喪:“是啊,保存起來了。宋大人說,這首詞要好好保存。我就站在湖邊想啊想啊,也不到想了些什麼,那首詞就飛走了,飛到了湖中央。”
“啊?”鍾亦得情緒一起一伏的:“你想啊想啊,想著宋大人說的多好,多有道理,然後也不管那首詞了。就讓它不小心飛走了。”
“亦得,你怎麼老是說我對宋大人有意呢?這首詞飄走,漂在湖中央,就是保存在鄱陽湖中了,那還不好?你怎麼總是對宋大人那麼美好感呢?心裏也太狹隘了。”羅素素有些不滿了,但是卻頭靠著他的肩。
鍾亦得望著天空,右手反過去,拍拍左邊羅素素的臉,說:“我鍾亦得對什麼都是心胸寬廣的,但是唯獨對你,非要狹隘不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心。要金屋藏嬌一樣藏起來,永遠不讓你出去。”
“小氣鬼。想悶死我我啊?”羅素素親他一口,總是口不對心的幸福樣。
鍾亦得假正經:“嗯,嗯,注意一下,新元在玩陀螺呢。素素,你怎麼帶著新元來了,要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在甲板上、、、、、、”
“你記性好差,去年的今天,是新元想要遊湖,我才帶著他闖上你的船。要不是新元,我們現在仍是陌路人呢。”羅素素輕點一下他的額頭。
鍾亦得想道了:“是啊,那我該好好感謝新元。怎麼感謝呢,就這樣。”鍾亦得抱住她熱吻起來,這是第多少次吻呢?
他們比這眼時,聽到羅新元笑說:“非禮勿視,姐姐,我去船艙了。”
他們兩立刻做好正經樣:“怎麼了?剛才新元在這裏還亂來,現在不敢了吧?”
“我去叫新元來甲板,這元宵節,本來就是出來遊湖,讓他一人呆在船艙裏很無趣的。”鍾亦得去船艙,拉著羅新元出來:“沒有‘非禮勿視’了,快出來。”
“初遇紀念日”就這樣在爭爭吵吵,磕磕碰碰,玩玩鬧鬧中結束了,有點坎坷,但最終還是完美了。
然後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去鄭婆婆家,接江女笑和錢典回來。
江女笑可以正常地走路了,還可以跳舞,但是要暫時離開鄭婆婆家了。把鄭婆婆哭的,幾個人輪流去安慰她:我們還是會常來的。
鄭婆婆目送著他們下了山坡,這次她哭得很難舍:畢竟,錢典和女笑在她家裏住了小半年,每天都有吵鬧和歡笑。現在他們一走,又是一個人了,連自言自語都不可以。唉,他們恢複了也好,這樣就不用擔心了,我總不能盼著他們誰再受傷,到我這個老婆子這裏來療傷吧?跟我這個老婆子住在一起,是沒有發展的,他們當去尋求自己的人生。
是的,鍾亦得已打算要去羅素素家提親了,因為她的英文已學得很好了,如她所說,已有一門技藝了,可以配得上她高傲的心了。
而錢典呢,也對鍾亦得說出自己的想法:好事不宜再等,我會立刻帶女笑去找我爹娘。
羅素素和江女笑則在商量著今晚要來個好好的慶祝。
不過,這中間,來了個意外好笑的小插曲。
江女笑突然踮起腳,拉著羅素素,指著遠處,笑得開心極了。
羅素素說道:“是宋大人,他要回縣衙了。”
江女笑點頭“是啊,好久沒有看到宋大人”。
此時,她們身後兩位,好可憐啊。
宋大人走近了,兩個姑娘都沒有主動去打招呼。反而是宋大人走過來,先是對羅素素說:“素素,這段日子,聽說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不過,你不必放在心上而煩惱。你從小雖那麼不愛說話,但是一直很善良,相信你不是有意的。這些流言,會很快自動消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