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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亥恢複記憶以後,戰鬥力更比之前添了幾分。
沒有了天侖城裏的內應,外麵那些胡人的戰鬥力則大幅下降。
燕嬰和秦之亥不過隻費了幾天時間,就已經將那些胡人收拾幹淨。
非但如此,秦之亥還帶兵追擊三十裏,徹底將那些胡人趕了出去。
胡人退居戈壁,不敢再冒頭。
經此一役,胡人的元氣大傷,況且這個冬天,這些胡人隻怕是不會太好過了。
至少幾年內,胡人都不會再敢進攻中原了。
這個消息傳到前線去,也極大地鼓舞了士氣,白起帶兵痛擊楚軍,也是大火全程。
從前乃是中原天朝上國的楚國,如今已經再也沒有了當年的榮光。
與此同時,西夏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
之前威武王還說他身子有幾分不爽利,甚至連其身邊的謀士都偷偷給燕嬰發了消息,希望他能早日回去幫威武王的忙。
沒想到這才沒過幾日,威武王就又帶兵作戰,將月氏逐出二十裏,西有西夏,東北有北燕,如此以來,月氏便算是亡了國。
本來就隻剩下了彈丸之地,如今更是什麼都不剩了。
就連從前的京城,都已經成為了威武王的囊中之物。
如今,威武王府在北燕的地位更是水漲船高,北燕皇帝更是與威武王兄弟情深,便是威武王立下如此赫赫戰功,也半分都沒有懷疑的意思,反而二人之間的兄弟情義,更濃厚了起來。
威武王如今在北燕,也算是春風得意。
燕嬰如今方才反應過來,當時父王給他寫了那麼一封義憤填膺,說是什麼如果連追求愛情的勇氣都沒有,就不配做他的兒子的信,估摸著根本就是想把他留在外地,省得他回去礙眼。
但不得不說,這樣一來,燕嬰的身份地位,也是跟著水漲船高。
就算是在青海這樣的地方,也有好幾個人和燕嬰道喜了。
燕嬰請大家吃了一桌宴席,他是跑到沈宜安院子裏請的客,隻叫了常經年和楚沉瑜還有秦之亥等人,用的也是沈宜安院子裏的小廚房,算下來,最後還是沈宜安出的錢。
席間,賓主盡歡。
除卻燕嬰看著秦之亥和楚沉瑜十分恩愛有點眼熱以外,並無什麼其他的問題。
秦之亥與楚沉瑜如今如膠似漆,倒比新婚之時更恩愛幾分,秦之亥的右手如今像是長在了楚沉瑜的左手上一般,不管走到哪裏,總是要十指交叉緊握的。
燕嬰瞧著,這幾日秦之亥左手做事的本事漸長,吃起飯的時候,也不會用左手拿著筷子直接把東西送到鼻子裏去了。
“安安,其實我也可以……”
見沈宜安滿眼欣慰地看著楚沉瑜和秦之亥,燕嬰湊到她耳邊道。
沈宜安微微挑眉,“可以什麼?”
“我也可以用左手吃飯,”燕嬰挑眉開口,“我這幾天特意練過了。”
沈宜安一時間有幾分不解,“練這個做什麼。”
轉瞬,沈宜安忽然反應過來,“你不會也跟著那些胡人學了吧,不過是打了幾天仗,你……”
沈宜安擰眉,往後靠了靠,一臉複雜地看著燕嬰的右手。
那些胡人平時都是用右手揩屁股,左手吃飯的。
燕嬰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一旁嗑瓜子的燕十七聽到二人說話,微微一驚,連嘴裏的瓜子仁掉落出來,都沒有察覺。
燕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那一刻,燕十七在心裏偷偷發誓,往後燕嬰用右手拿給他的東西,他再也不要吃了——除了西街那家鋪子裏賣的瓜子。
原本秦之亥的身子已經好了,而青海這邊的戰事也差不多了,秦之亥和楚沉瑜也就該回去了。
但是秦之亥想著楚沉瑜隻怕是舍不得沈宜安,況且秦國那邊的使臣馬上就要來了,倒不如再等幾日。
秦扶桑來的還是很快的。
沒過幾日,他就已經到了天侖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