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以山之前在外麵都沒有女人願意正眼看他,如今傍上了威武王府這根高枝兒,也做起了三妻四妾的美夢。
沈宜安驟然抬眸,眼神裏照舊是雲淡風輕,挑眉道:“你認識卿羽?”
“在路上見過一麵,長得還行,性子也有點烈,是本公子喜歡的……”
杜以山一想到能夠征服卿羽這樣的女人,便忍不住流起了哈喇子。
沈宜安驟然縮了眸子。
她大約猜了出來,為什麼剛剛卿羽回來的時候不是很開心了。
“這些你別管,”杜以山極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隻要你把卿羽給我就行了,這是她的榮幸,也是你的榮幸,你們就這樣白吃白住在我們威武王府,總要奉獻點什麼出來吧。”
杜以山現在已經把威武王府當成了自己家。
他想過了,要是沈宜安把卿羽給他的話,當然是好。
要是不給的話,他就拿著這件事做文章,跑到燕嬰跟前好好鬧一鬧。
他就不相信了,難道一個丫鬟會比他更重要?
到時候,燕嬰肯定會站在他這邊,要是能夠就此把沈宜安趕出去,就更好了。
不管怎麼算,他都是不吃虧的。
杜以山卻沒有察覺出來沈宜安眸子裏藏著的危險氣息。
作為沈家將門的後人,沈宜安隻是一個女兒,雖然武功不是很好,但比起一般人來,也還是不錯的。
她不能柳葉飛刀,但將茶杯這種有重量的東西扔出去,還是能造成一定傷害的。
杜以山正在那得意洋洋誇誇其談,忽而沈宜安飛快揚了右手,杜以山和雙順隻看見一道白光劃過,嗖地一聲,有什麼東西就飛了過來。
杜以山的話說到一半,笑容還在臉上掛著,下一秒,他就捂著自己的腿間跪了下去。
杜以山疼得齜牙咧嘴,張大了嘴巴卻連一聲哀嚎也發不出來,淚水不受控製地飛快往外湧著。
“這這這……”雙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去扶杜以山吧,可是杜以山疼得打滾,他也不知從何下手,抬頭看了沈宜安一眼,卻見她換了一個杯子又在輕飄飄飲茶,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這主仆二人還真是一樣,都喜歡用這樣招數!
杜以山剛剛被擊中的時候劇痛難忍,喊都喊不出來,此刻捂住了以後滿地打滾,哀嚎聲格外淒厲。
光是看著杜以山的樣子,雙順也忍不住覺得隱隱做疼。
卿羽聽到杜以山喊疼的聲音,急匆匆從旁邊的屋子過來,還擔心是不是沈宜安出了什麼事。
她一推門,就見杜以山躺在地上,當即就忍不住咬牙。
“疼死我了,我殺了你啊__你等死吧!啊_!”
杜以山一邊喊疼一邊罵,抓住雙順的胳膊吼道:“你快殺了她啊!”
雙順瑟瑟發抖。
沈宜安輕聲開口,“帶著他滾出去。”
雙順趕緊把渾身癱軟無力的杜以山扶起來,拖著他往外走,都走出去了,杜以山還是在高聲叫罵著沈宜安,言辭汙穢不堪入耳,幾乎將沈宜安的八輩子祖宗都排著罵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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