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恒果然名不虛傳,倘若是你我聯手征服這個世界都不會沒可能的,可惜了,注定我們要是仇人。”
所有人都驚恐萬分,夏爾怎麼會成了什麼邱段海,那真正的夏爾在哪,人群不在鎮定,以貴婦為首大聲說道,“夏爾究竟在什麼地方?”
倏地,邱段海鋒利的眸子如刀刃般射了過去,瞬間嚇得她後退一步不再說話。
“一,二,三。”他數了三個數後,所有人全部倒地昏迷。
聒噪的聲音停止世界終於安靜了,邱段海目光輕瞥,看向已經被一槍爆頭死在椅子上的秋老虎漏出鄙夷之色。“太愚蠢的人注定活不久。”
當時謝恒手握黑槍,已經扣動扳機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他迅速將槍口對準秋老虎,沒有猶豫一槍斃命,估計秋老虎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邱段海,用自己的親生女兒做賭注不顧死活,你就是這樣做父親的嗎?”冰冷的聲音偷著刺骨的寒意,似乎能瞬間冰凍三尺。
謝恒緊握拳頭,黑眸幽深卷席著狠厲之色。
“哦?你居然猜到這最後一個人是誰了?”邱段海十分好奇,究竟是哪裏有破綻讓他看出了端倪。
凜冽桀驁的眼神盯著邱段海,眉頭蹙的更深,“既然抓了她就不會簡簡單單是用來威脅我,秋老虎的手段多,他能變著花樣玩,對於他來說,讓我親手殺死最心愛的女人要比他親手殺了我更有意思,更何況,他的目光總會盯著中間那尊石膏像看,這一點就又出賣了他,而且,你居然也有興趣來觀看這場賭局,無一不證明你們有多想親眼看見自己設計出的完美成果。”
“謝恒,你還真是冷靜的可怕。”良久邱段海才說了這樣一樣話。
明知道這無座石膏像中一定有一個是苗蕊,居然能沉穩冷靜並且偽裝的沒有任何瑕疵,並且一局一局忍到了最後。
“邱段海,你要殺的人始終是我。”說著謝恒已經一步步走到了邱段海的麵前,“放了她,我隨你處置。”
黑色的槍口抵住他的額頭,頎長的身材筆直沒有一絲恐懼之色。
邱段海笑了,英朗的臉頰都出現了裂痕,“還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想到我的女兒居然還有一點用處。”
“你不配做她的父親。”謝恒冷聲說道。
“配不配其實沒有太大意義,你也不必糾結這麼多。”褐色的發絲在燈光下泛著光亮,他又嘴角勾笑的說道,“臨死前我就做一回好人,讓她親眼看著你是怎麼死的。”
邱段海用眸光示意對麵的手下,隻見兩個大男人用鐵錘把石膏像敲碎,一個漂亮的女人赫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隻是臉頰過於蒼白,雙唇也幹癟蛻皮。
男人拿出一個小瓶,放在她鼻短嗅了嗅。幾秒後女人蹙眉,倏地睜開眸子,似乎水波蕩漾中醞釀著焦慮,下意識她看向高高隆起的肚子。
還好,還好,終於有了一絲安慰,待思緒沉穩後她恍然間意識到周圍的一切,粘稠的血流形成了小河,身旁是白色石膏碎片和四個死相安逸的男人。
她驚恐的吃力站起,目視前方,驟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簾。
四目相對,仿佛穿過了幾個世紀之久,她沙啞的喊出,“……謝恒……”
淚如雨下,不是悲痛,是驚喜,即使是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
謝恒,我好想你,沒日沒夜的想,想的心髒都要窒息。
一頭清水般柔美的烏亮長發,如瀑布般傾瀉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她剛要上前就被身後的兩人控製住。
“乖女兒,爸爸讓你再見他最後一麵,不用太感激我。”邱段海用槍指著謝恒的腦袋,一麵又裝了慈父的模樣,惡心的令人發指。
水眸驚恐,想要分離掙脫束縛,大聲咆哮,“邱段海,收起你的惺惺作態,今天你要是敢動他一毫,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親手殺了你。”
“哦?那你要看我給不給你這個機會。”邱段海邪魅一笑,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