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丫頭。”溫心笑罵道。
兩人嘻笑了會兒,何天依問:“你什麼時候休息啊?”
“怎麼,沒有我在你身邊陪伴是不是很寂寞?”溫心戲謔的說。
“哦,讓你失望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最近新交了一個朋友,她今天跟我逛了大半天呢。”
“新的朋友?誰啊?”
既然要說丁小樂,就必定要說丁落聲和莊子航。先前之所以沒告訴溫心那是因為她和丁莊二人也不算什麼朋友,誰知道最後會和他們會越走越近。
首先丁小樂是丁落聲的妹妹,丁落聲是何許人也?何天依滔滔不絕地講述了她和丁莊二人相識過程中鬧出的笑話,再到第二次見麵她和莊子悅是如何聯手欺騙他們,她和莊子悅在成功後是如何沾沾自喜。在碧玉湖將軍意外得到他們援手相救。
敘述到這裏何天依說:“有些話我都沒敢跟我媽說,特別是彈鋼琴那一段,你可不能告訴她,要是她知道了我都不敢想像後果。”
“我是那種人嗎?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現在才告訴我,就是怕我說出去嗎?你還把我當你最好的朋友嗎?”溫心不高興了。
“冤枉啊,我不說是因為覺得他們無關要緊,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現在整天那麼忙,這麼久咱們才見過一次麵,有時候打你電話你通常都在研究你的新妝,我想說都沒機會啊。”何天依萬分委屈。
“我也是沒辦法,這輩子可能就等這個比賽了,不努力不行啊。”
溫心所以在的婚紗影樓和市內幾家比較有名的影樓聯合舉行一次化妝大賽,這段時間溫心一直在備戰中,現在她已經戰勝了店內的許多同事,爭奪到了五個參賽名額中的其中一個。
“放心吧,你在我和我媽的心裏可是十項全能,非常能幹的一個人,冠軍一定非你莫屬。”何天依給她信心。
“希望吧,到時候我真拿了第一名,我們倆出去好好慶祝一番。”
彼時她們的電話粥已經煲了近一個鍾,就沒有繼續煲下去,何天依最終也沒有說出她找溫心所為何事。
何天依扭開收音機,光明正在說告密者的短信,也不知道節目開始了多久了。但今晚她竟然有些聽得心不在焉,還不自覺的歎息。
她這是怎麼了?直到節目結束時聽到光明說:“一天,期待你的來信,光明永遠願意做你忠實的傾聽者。”她才明白自己絕緣何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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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雙握著筆托著腮,視線跟著草稿紙上的鉛筆沙沙的轉,紙上畫的是女裝,她卻在衣服上頭畫上了非常男性的輪廓線條,隨著她高超水平的描繪,線條逐漸形成一張非常英俊的臉龐,清俊的眉,迷人的眼,高挺的鼻,棱角分明的唇……
畫好後,她歪著頭對畫上的人發了會兒呆,用手指輕輕去劃他的眉,點他的鼻,嘴唇……她對著畫中人抿嘴笑了笑。
在她全神貫注對著紙上的人笑時冷不防有人倏地抽走了那幅畫,她一愣猛地扭頭過去,隻見安萍正將那幅畫高高舉過頭頂仰起頭饒有興趣的欣賞:“這是誰啊,不男不女的。”
她立即惱羞地撲過去伸手搶畫:“不許看。”
安萍把手一縮,將畫藏到背後:“我已經看了,好像是那個載了我們的江美人一程就把她的心都載走了的丁落聲啊?”
江文雙此時滿臉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她閉口什麼都不說,隻是一個勁的去搶畫。哪知她手伸到左邊安萍就往右邊閃,她往右邊安萍就往左。
“安萍你再不還給我我就跟你翻臉了。”江文雙搶不到隻好出言威脅。
“好啊文雙,為了個男人就跟我翻臉,你果然是重色輕友。”安萍沒被她威脅到,反將了她一軍。
江文雙被她故意扭曲原意氣得更加咬牙切齒,卻偏偏拿她沒辦法。
安萍看江文雙一副悲憤無助的樣子,終於大發慈悲把畫還給她:“好了好了,快把你的心上人拿回去。”
江文雙快速地把畫扯回來,撅著嘴坐回椅子,別開臉不看安萍。
安萍卻絲毫不在意江文雙的態度,笑盈盈的坐在她對麵:“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原來美人也過不了英雄關啊。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朝思暮想。”
江文雙不看安萍其實是難為情,聽安萍這樣一說臉又紅了,嬌羞的說:“早知道不跟你說他的事了。”那天安萍見過丁落聲後就追問她怎麼認識的,基於安萍是她的好友加同事,她就毫不隱瞞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