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鷹,你可別這麼看著我,我可沒有那種嗜好”楚陌被敖丕看得有些發毛,雙腳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敖丕卻是不理會楚陌,步步緊逼,一邊緊緊凝視著楚陌,一邊麵露思索之色,“這子雖然有著聚元境的實力,但我昏迷之前見到他時明明沒有感覺到他身上有元力波動,而他現在體內他雖然依舊弱得可憐,但體內元力也算是充沛,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是的,他一定是把我的整條靈脈給吸收煉化的,要不然實力不可能增長得那麼快。而且,我在他的身上還感到了微弱的生機,那似乎是受到某種靈藥灌溉的殘餘氣息,之前他被我打傷,身上應該留有傷口,但現在卻全部都好了可是,這種氣息很微弱,他的身體似乎隻是吸收了一點點的藥力,為什麼,為什麼我在他身上發現不到那些靈藥的蹤跡呢”

“鷹,你嘀嘀咕咕的些什麼呢”看到敖丕臉上閃爍著驚疑不定的神情,楚陌不禁試探著問道。

敖丕卻是不答,直接道:“子,我知道你吸收煉化了我的整條靈脈,這一點我不計較,反正那些也隻是我借助聚靈大陣修煉剩下的殘餘物,對我沒有什麼作用,給你也就給你了,但那些材地寶不同,它們都是我的命根,是我花費了百餘年的時間,耗費了無盡心力尋找來的,那是我打算煉製成丹藥用來修煉的。我答應你,你隻要把藥交出來,剛才我答應你的事情不變,我依然會將煉製築基丹所需要的藥材交給你,如若不然,哼哼,你別以為你有血契護身,我就奈何不了你,雖然我無法傷害你,但是我卻可以將你終身囚禁,以你這麼微弱的實力,隻要我稍加防範,你連自殺都做不到。”

“鷹,你還真別威脅我”見敖丕誣賴自己偷藥不,竟然還敢威脅自己,楚陌不禁大怒,隻聽他一聲冷笑,道,“本來我看你迭遭變故還有些同情你,但你若這麼,那我也就不妨跟你道道了。第一,我是煉化了你的靈脈,但我壓根你沒動你的其餘東西,這點你還愛信不信;第二,你別以為占著實力強就能夠囚禁我,論力量我的確是不如你,甚至於我對於那所謂血契也是一知半解,遠不如你了解,但我卻能夠感覺到,我完全有能力引爆血契,血契一爆,頂多就是玉石俱焚,大家都別活了。你別以為我是在嚇唬你,有本事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可提醒你,人命也好,鷹命也罷,那可隻有一條,你這萬一賭輸了了可就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了。我是無所謂,反正我的命是撿回來的,要不是有高人相救,隻怕我父子二人早就死在你的手下了。”

別看楚陌平日裏雖然和善,但真耍起性子來卻是比任何人都要倔強,他話語氣雖然平淡,但卻字字鏗鏘有力,年紀不大,卻盡顯男兒本色。這一番話下來,登時得敖丕啞口無言。

“血爆”敖丕剛才若是憤怒的話,那現在就是震驚了,“這血契裏麵還加持了血爆,那可是禁法,就連我自己都不會,那個冉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有如此手段”

“怎麼樣,鷹,你是選擇相信我呢,還是要選擇玉石俱焚”楚陌看到敖丕的表情就知道它已經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了,“其實,你大可不必要衝我撒火,你應該很清楚,你的藥不會憑空消失,而我也是確實沒有拿,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了”

“你是”敖丕當然知道楚陌的意思,“恩,肯定是他了,雖然不知道像他那樣的一個強者拿這些藥有什麼用,但若真是他的話,那今這第二個啞巴虧我還真是吃定了”

敖丕的鷹臉上不禁浮現一抹苦澀的笑容,它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麼太歲,縱橫妖獸界一百多年都沒有吃過什麼虧,今竟然一連栽了兩個這麼大的跟頭,“還好這些寶物都在”敖丕也就僅能憑此聊以**了。

“這些東西不能再留在這裏了,要不然哪一指不定又得招賊”晃過神來後,敖丕突然鷹嘴一張,一個巴掌大的玉色口袋陡然飛出,隻見其雙翅一揮,那剔透的口袋中似乎有著一道玄妙的符文閃現,袋口一下張開,一股強大的如同漩渦一般的吸力驟然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