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一成？有雞毛的作用？
秦葉心中吐槽，他沒有問張掌櫃有沒有服用過感氣丹，這位讀書人顯然過的並不如意，生活隻能算是剛解決了溫飽，問出來隻會讓他難堪，何苦呢。
沒多久，茶水喝了幾壺，兩人南地北的閑聊，秦葉了解到了不少東西，他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張師，這練氣到底算什麼？為何有人可以練成，有人練了十幾年未入門？”
“嘿嘿，既然你想入得震宗這等仙門，自然就應當知曉，何為資質。”
張師端著秦葉倒得茶吹了吹，姿態做足之後才緩緩道：“所謂資質，因人而異，若目標隻是後境，那資質高低隻能決定你修煉速度，但想脫了凡軀，進入先，踏入仙途，那資質便是第一道坎，有靈根便有資質，無論好壞，無靈根則無仙緣，終生不得脫凡化仙。”
“什麼是靈根？”秦葉有點懵。
張師拿起一片熟茶葉，嘿嘿一笑：“比如這片茶葉，在樹上生機勃勃，摘下來後炒熟埋入土還能種活？如你在胎腹中生機盎然先之氣充沛，這先之氣便為靈根，臨世後經過紅塵濁氣汙染，一口先之氣散盡，汙身垢體，怎能再踏仙途？”
“我怎麼就汙身垢體了？你還能觀相看靈根不成？”
“我哪會看什麼靈根，但跟錢老頭能聚在一起的又有幾個好東西，恐早已是煙花紅塵之地常客，”
秦葉大怒，卻又發現辯解蒼白，隻能繼續問道：“那你怎麼知曉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不是什麼機密，每年各地豪門貴族送子弟過來參加考核都會聊到這些，常年耳目熏陶下自然明白。”
張掌櫃看秦葉吃癟，頓時得意洋洋道：“往日你總笑我死讀書，現在好叫你知曉什麼叫讀書人，你可聽好了，我們身處北域，這點不用多，北域宗門林立，以仙法道門為尊，世俗皇室交接更替都需得仙門點頭才行，世俗間武力值後為尊，踏入先則入仙途，但是……”
道這裏，張掌櫃緩緩端起茶杯抿了口，直到在秦葉臉上看到急不可耐的表情後，才滿意的放下茶杯繼續道。
“但是啊，先之境上還有金丹境，這金丹境就是神仙中人了，飛遁地無所不能。”
“然後呢？”
“什麼然後？”
張掌櫃眨眨眼，攤手道：“我就一書店老板，那等玄奇高妙的境界又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知曉的。”
秦葉無語，這家夥吊足了胃口，自己也配合他恭維了半，最後也是半罐子水在晃蕩。
兩人南地北的胡調侃，倒也快活。
直到色漸晚，秦葉離開書店，順著忘情河一路走，周邊很僻靜，他撿起塊石頭雙手一撮，石頭被碾成石灰。
書店裏的書籍被他都快翻爛了，也數次旁敲側擊詢問張掌櫃關於外道強者的消息，結果沒有任何收獲，外道強者顯然比他想的還要少。
他也有考慮過要不要暴露自己後境實力引起震宗的注意，隻是仔細思考後他便放棄了。
換位思考，當一個陌生強者出現在你統轄的境內，無論對方多坦誠，接納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是防備警惕，甚至不出來曆引起猜疑的話強行擊殺也不是不可能的。
昨晚他已經認真練習了數遍《青玄道功》，什麼地靈氣，什麼靈氣感應，這些東西對他來太過於陌生。
除了跟個傻子樣呆坐了一晚，毫無所獲。